”
穆霭淡定地喝了一口白咖啡,奶香搭配咖啡的浓香在唇齿间蔓延,故作神秘地回复:“秘密,不告诉你。”
特别的称呼,当然要偶尔叫一次才能让人心痒痒啊……
云景阳幽怨地盯着穆霭,“穆穆~”
咖啡馆浓郁的香甜围绕来此歇脚的每个人,穆霭嘴角的笑意只增不减。
与云景阳在咖啡馆暖好身子,穆霭随对方一起去了德国使馆附近的感恩节集会。綆多恏玟請莲系??群??柒壹?9⒉浏⑥Ⅰ
进入集会,穆霭立刻被大大小小的摊铺吸引。他先停在一处买德国啤酒的摊位,看着身材魁梧外国老板动作娴熟地用足有二十厘米高的玻璃杯接住从大木桶中倒出来的冒着白色泡沫的啤酒,溢出来的啤酒花顺着玻璃杯边沿溢出,让穆霭忍不住想尝尝滋味如何。
云景阳看出来穆霭的心思,搂过他的肩膀,“穆穆,未成年还不能喝,我们去看别的!”
“可是…”没等说完,对啤酒念念不忘的穆霭已经被云景阳拉到了买感恩节蜡烛礼品的地方。
白色的香薰蜡每一个的名字都不一样,穆霭很快忘了几分钟前的啤酒,低头扫过上面不认识的德文,问道:“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云景阳弯腰瞧去,“嗯,Waldeinsamkeit好像是林中孤寂的意思?”又指向旁边另一个蓝色的蜡烛,“这个是莱茵河的礼赞。”
穆霭有些吃惊,“你会德语?”
云景阳身形一滞,忽然记起他的德语是曾经跟随大伯去柏林处理某件突发意外时学会的,可他不能如实回答,便笑道:“之前与家里亲戚去柏林度假,顺便学了一些,我是不是很聪明?”
穆霭点头,一脸真诚,“嗯!好聪明!” 眼睛弯起自嘲道:“不像我,连英语都记不好!中文也是勉勉强强。”
云景阳嘴角的笑凝固,他看着望向香薰烛的穆霭,眉宇间多了一道愁绪。
在得知穆霭的颅脑受损后,云景阳曾拜托陈丹玄问过脑科的权威医生关于大脑受损修复的问题,可当时对方给的回答却是如果受伤后进行及时的治疗那么效果会很好,但现在已经距离受伤过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若想恢复如初很困难。
抿了抿嘴,云景阳扯出笑,“没关系,反正你还有我!以后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我都会在身边告诉你。”说完他转过头,与穆霭一起瞧向前面木桌上的香薰蜡烛,“喜欢哪个?”
穆霭指向角落里一个很不起眼的浅粉色香薰烛,“那个,好看吗?”
云景阳拿起来瞧了眼名字,“田旋花?”
穆霭眼睛一亮,从云景阳手里接过,“真的吗?是田旋花啊!我们买这个吧,好吗?”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