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倒,自责地都快哭了呢,还特意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坦白讲,她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景时忽然拿起一旁的拐杖,毫不留情地摁在了他的大腿上,面不改色地往下用力。

“啊啊啊!”

陈寂疼得青筋暴起,他的小腿残废,可大腿的痛觉还在,此刻那股钻心的疼几乎要把整个神经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