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却不乐意了,“你他妈煮得这么难吃,你让老子怎么吃。”

“三十六块钱,”郑愁说,“六份加起来三十六块钱。”

现在的一块钱对他来说都是钱,三十六块钱已经是他一天租房加伙食的生活费。

男人把煎饼砸向了他,再一脚把煎饼机踹翻了,整个机器摔在地上,插头发出了滋滋拉拉的声音,瞬间没了声音。

机器坏了,郑愁有些懊恼,他要修的话又得花一大笔钱。

男人最恶心郑愁什么,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像永远不会把他们当成对手。

男人觉得他现在落难了,也坐过牢了,更加没有叶利琤的庇护,他就开始得意,召着其他人围殴郑愁。

郑愁的手脚还是很利落,头轻描淡写地一歪就躲过拳头,他抓住小喽啰的手,轻轻一扭,小喽啰瞬间发出惨叫声。

他的叫声很难听,郑愁皱了皱眉头,把他放开。

后面又有一把棍子敲过来,郑愁看着来不及了,刚准备用手挡时,就看见刚刚的男孩用个水桶砸过来,把那条棍子直接砸到地上,男孩好像现在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往后退两步,磕巴地道:“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