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叶利琤低头像在思考,随后他猛地抬回头,说:“好吧,把花瓶放回去,乖,别真把家给拆了,”他把声音压得低柔,吐出的两字像在揶揄,“小狗。”
他这种语气直接把郑愁激怒了,他的手一松,花瓶落下,洒满一地的碎片。
他揉揉额际,正要说话时,就听到郑愁说:“我没有家。”
叶利琤抬眼。
“叶利琤,如果你想让我一直帮你做事,你……”他轻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像被带有碎石磨过的痛苦,又带了丝迷茫,“为什么不能一直骗我?”
叶利琤一怔。
郑愁像想到什么,嘲弄一笑,“是因为瞒不过,也骗不下去。”
叶利琤慢慢地走过去,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轻声道:“如果说我今后不会再骗你,唔……”
郑愁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骨,叶利琤只皱着眉,却没有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