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舟脑子里都白了一瞬,瘦削的身躯微微发颤,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下身的性器湿漉漉的,竟是小小的高潮了一回。穆裴轩凑过去吻他的嘴唇,段临舟和他接着吻,声音已经哑了,道:“我如何?”

穆裴轩却没有说话,段临舟清瘦,屁股却生得结实饱满,那处儿久未交欢,紧窄得要命,一根手指都吞得艰难。穆裴轩微皱了皱眉,就着湿液挤了根指头进去,段临舟抖了抖,却还不忘撩拨穆裴轩,说:“紧吗?”

“里头热不热?它旷了这许久,都要将小郡王忘了。”

穆裴轩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抬头含住了段临舟胸膛小小的乳头,他因病痛而单薄,皮肉白,衬得奶尖儿竟透着嫩生生的粉。段临舟低叫了一声,再顾不上逗弄穆裴轩,乳尖儿似乎要化在舌尖,穆裴轩吃得不讲究章法,凭着本能又吸又咬的,可恰是如此,却刺激得段临舟射过的性器竟又硬了,禁不住地呻吟出声。

等穆裴轩将性器插进去时,段临舟那两颗乳头已经红透了,肿胀地立着,又疼又痒,迫切地渴求着再作弄上一番。

时局混乱,段临舟身子也不好,细细算来,二人已经许久不曾做过,可谓是久旱逢甘霖,都有几分失控地热情。穆裴轩将段临舟两条瘦削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挺着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夯入紧窄的臀缝,侵入得深,阴囊拍在臀上闷声响。

段临舟爽得微微眯起眼睛,搭在穆裴轩肩上的腿绷直又舒展,脚趾紧紧地蜷着,一边挺身迎合穆裴轩的操弄竟比二人过去的情事都来得快活,心神都似为之战栗。

穆裴轩正当少年,欲盛,开荤不久之后二人又经别离,如今一经释放,恨不能将段临舟嚼碎了吞下去。段临舟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了,阴茎插得谷道湿软发麻,这样强烈的快感鞭笞着每一寸筋骨,性器也一甩一甩地溢出精。

穆裴轩走过几遭就寻着了段临舟的要害,他记记都碾着那处去,中庸的后穴不如坤泽适宜性事,可此刻也仿佛被操熟了,乖顺绵软地含着他吮吸,穆裴轩被段临舟绞得身躯汗津津的,只能凭借着满腔征服欲和侵略欲要将那处操开,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