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
他尚有一万种辩解的理由。
猴子的话不能尽信。谢泓衣的反应不对劲,此前对猴子的厌恶不似作伪。一定有什么藏在幽暗中的东西……
但凡谢泓衣流露出一丝抗拒的意思,他都能强行冲破眼前的幻境,将陶偶捏碎于当场。但他也无比清楚,自己所拼命维持的理智,又是那样脆弱,不断向着眼前的幻境偏移,如半透明的气泡一般,只要轻轻一戳
谢泓衣就在这时,很轻地睨了他一眼,目光竟然短暂地清亮起来,继而将头一偏,玉环自唇间落入枕间。猴三郎嗅出交易达成的气息,笑了一下,伸手去抓,却被对方一把拍开了。
“什么意思?”猴三郎的声音陡然阴沉下去,“你把我当猴耍呢?我可不像那些毛头小子,只要你笑一笑,便晕头转向,替你摘星揽月去。长留远在万里,我这一去,未必能回来。蛇环上的术法,能令你接下来少吃不少苦头,免得你又被他们不知轻重地玩坏了。当然,你若对我动了杀心,或者中途变卦别小看了它,够磨平你的骨头,把你变作彻头彻尾的婊子了。很公平,不是么?”
猜疑、妒恨、紧张、甚至毫无来由的畏惧,都像利爪一般撕扯着这具身躯的胸腔,谢泓衣却一言不发地侧转过去,狂涌而出的汗水,已将鬓发彻底打湿了,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素衣紧紧黏在嵴背上,连皮肤上的潮红都清晰可见。那越来越急促的痉挛,预示着他体内又一轮无法抵达的高潮。
谢泓衣的一只手,还紧紧握着那枚玉环,五指皆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1意0*⑶㈦,⑨⒍⑧二意
“原来是说不出话了,”施暴者又平复下来,笑着说,“你到得越来越快了,可怜,有多久没泻出来了?松手,给我。”
急促的喘息。
谢泓衣依旧没有正眼看他的意思,却单手按住了乳尖。那胸膛上湿莹莹的都是滑腻涎水,他指上乏力,数次滑脱下来,索性毫不留情地以指尖一掐,在猴三郎有所反应之前,蛇首利齿已生生刺入乳珠,又被两指用力捏合,一缕血色迸出。
乳首在一瞬间的剧痛下,充血肿胀到半透明的地步,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里一缕歹毒而纤细的翠色,仿佛埋在剔透樱桃里的细梗。谢泓衣对自己下手时毫不容情,穿得太深了,单烽甚至错觉那玉环已冷冰冰地箍在他肋骨上,随着每一声心跳而摇荡。
施暴者看得都痴了,半晌才嘶了一声,扑上去吮谢泓衣的乳珠,把渗出的鲜血一丝不漏地舔干净了,不时发出过分响亮的啧啧吮吸声,像是生来没吃过奶的孩子。
“痛不痛啊?下手这么重做什么,原本都不会出这么多血,”得偿所愿后,撒娇一般的语调,“小太子……偶尔苍天有眼,让你落得这般下场……我放你泄一次身,好不好?”
不等谢泓衣回答,他已把人拖抱进怀中,一手残暴碾压下腹的同时,另一手伸入绣被中,好整以暇地验收战果。
已经湿透了。
大腿绞紧,用力抵住床褥,每一寸修长流畅的线条,都紧绷到颤抖的地步,依旧有含不住的黏液,沿着腿根往下淌。
指尖滑腻滚烫的触感,像是燃烧的丝绒,拼命绞缠上来,连单烽都觉得刺痛。乐极符在识海中急促地闪动,七情炽盛,喷薄而出的欲海中,更翻涌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么?
识海中那个声音锥子一般钻凿进去,震得耳膜隆隆作响。
谢泓衣早已不是当年的长留太子了,对于一个废人而言,复国之路多么无望啊。只要给得起足够的报酬,你什么都可以做,什么样的极乐滋味都能饱尝,甚至能将他从皮到肉一路拆解出烂熟的牡丹花蕊来。他不会拒绝你,正如他不会拒绝任何一个觊觎他的男人,利诱也好,利用也罢,用尽一切色授魂与的手段,唯独没有丝毫情意。没有分别,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分别,同是座下的一条垂涎欲滴的饿狗。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永远也抓握不住,永远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