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向它们残忍的母亲。

“Mama……”

羊羔似的苍白身体,很快开始丝丝缕缕消散。

谢霓的面颊抽搐了一下,伸手将双生子紧紧搂抱在怀中。

他那么深地低着头,额头抵着哭泣的孩子,燕烬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一线苍白而优美的侧颊,吊灯吱嘎吱嘎,是古旧的摇篮曲,他就凝固在灯光里,轻轻摇晃着,拍打着不肯安睡的孩子。

一下,又一下。

不知疲倦。

直到今夜的孩子消散在怀里,而他的掌心浸满了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