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合上了。

莫名的,徐乐陶听出来对面情绪不对,她试着问:“程池也,你是不是在抽烟啊?”

“嗯。”程池也嗓音干哑,无所谓地回,“烟瘾犯了。”

徐乐陶十分直球地问他:“你是不是有烦心事啊?”

“没有。”对面似乎笑了下,“你哪来这么问题。”

徐乐陶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安慰人的话,努力想了一会儿,只能想到花泽类的那句经典台词,遂叹了口气,说:“算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程池也眼皮冷淡地垂着,默了片刻,兴致索然地把烟掐了,“你讲。”

徐乐陶还以为他打着电话人睡着了,正要把电话给挂了,突然听见毫无情绪的两字“你讲”,眼睛不自觉地眨巴了几下,一下来了精神。

“那我先讲一个恶有恶报的爽文故事,从前有一男的,十年寒窗苦读,终于考上了状元,之后的人生可以说是平步青云,完了他就把初恋女友给抛弃了,娶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结果女友很生气啊,就跑他们单位大闹,闹到最后,这男的被判了死刑。”

程池也低笑了声,隔着细微电流,音色很沉:“讲完了?”

徐乐陶“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