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渐渐没了抬腰的力气,律动慢了下来,只是还记得绞紧深陷在穴里的阴茎不住地吞吐。此时游鹤登早把他两边的乳尖都吸肿,让他的乳孔随后穴那般一缩一缩,洇着为数不多未吮干净的奶液。
谢槐的眼神已经被快感搅弄得浑噩不清,手上的动作却反而加快,搓揉着阴茎上的敏感带似乎迫切地想要泄出来。游鹤登听着他喉咙里模糊的呻吟,好心地想要帮助他,就在他抬臀的刹那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这下猛干当即把谢槐操出一声短促的叫。他失力地垂下头,在肩胛的剧烈颤抖中射了出来。那颤抖很快遍布全身,将后穴被粗暴贯穿的快感彻底推上巅峰。谢槐感觉自己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等到回过神,他已经完全瘫在了游鹤登身上,唯剩手臂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
后穴被失控的快感席卷,在痉挛中潮吹出大片水液,从他的身下不断传来尿失禁般的水声。游鹤登圈着他的腰,他的腹部压在对方被自己射满了精液的腹部上,在触感黏稠古怪的摩擦中,谢槐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也将要被游鹤登捅穿。
室内皆是他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没等谢槐缓上几秒,游鹤登的手穿过他的膝下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还有力气么?”
谢槐迷茫地收缩着高潮中的后穴。被操肿的肉壁还处于不应期,又酸又麻,在黏稠的水声中不断涌现着层叠的快感。他条件反射地摇摇头,紧接着就闷哼一声--将他抬高的游鹤登重新将整根阴茎没入他的后穴。
谢槐随即意识到他以为恰到好处的频度对于游鹤登来说还是太慢了。明明是最不方便使劲的坐姿,游鹤登依然能只简单依托手臂的力道和身体的重力极快极重地干他,动作凶猛得像是要把阴囊也全塞进去,将他干得穴里的淫水四溅、两条腿抽搐地往外抻。
对方的力气比之前都要粗暴,但谢槐也只来得及短暂吃惊一下游鹤登突然的转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似乎被主人有意控制着方向,每下都顶在了不同的位置上,而本就处在强刺激下的软肉几乎无法承受得住这样凶狠的操干,更为剧烈的痉挛从甬道开始飞速蔓延至他的整个下半身。
在灭顶的快感中,谢槐的思绪紊乱了。他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想要逃出这潮水般淹没他意志的性爱,然而游鹤登将他抱得很稳,阴茎嵌在他体内很深,除了在无数遍痉挛里清晰体验凶器的纹路、温度和形状,他做不出任何反抗。有那么几秒,谢槐以为自己会爽到晕过去,但只要胸腔吸入哪怕一口空气,全身的知觉便会爆炸般瞬间复苏。
精液射满内腔时,游鹤登顺势凑过去吻他。谢槐虚弱地张着嘴承受对方的进犯,被厚实有力的舌头在里面又是一顿搔刮。
好在体质的逐步复原也加快了体力和思绪的恢复速度,在对方怀里瘫了好一会儿,谢槐重新找回了大半的理智,他一转头,就发现游鹤登的臂膀上全是挠痕。
罪魁祸首十分明显。谢槐陷入沉思,然后在游鹤登低头看他时一点也不心虚地反问:“我的重量对你来说难道和飞机杯差不多吗?”
游鹤登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但对方一开口,就换谢槐沉默下来。
“......飞机杯是什么?”
“......说得也是,”谢槐道,“毕竟你连性爱录像带都要找别人拿,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也很合理。”
“这是很差劲的表现?”游鹤登问。
“那应该不至于。嗯......是因为你在学校里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吧?我想象得出来,大家可能从来都不会和你聊这些。”
听完谢槐对这个词汇的解释,游鹤登表示:“我的性欲并不强烈,所以我也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说这句话时充血变硬的性器已经再度操进了谢槐的后穴,抵着最深处的穴心与吮吸它的软肉纠缠不清。
被他用抱姿压在墙上抽插得天旋地转的谢槐说:“啊...那我很庆幸。”
孟风遥:不懂谢槐主动骑乘的美妙?!没品的家伙,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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