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听说蛇有两个阴茎。”

往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方向发展了。江烛感觉自己是鬼迷心窍,才答应谢槐把腰带解开掏出鸡巴给对方观察。

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这也是采访的内容吗?他一边唾弃这种诡异的场面,一边在阴茎被谢槐捏住把玩时不争气地变得更硬。

“只有一根啊……”谢槐面上显出些失望。

两根的话,加上那个【特征】,不得把你操烂?江烛在心里恶狠狠地想。

“虽然那样说很奇怪。但是……”谢槐仰头和江烛对视,眨着比江烛的猩红清浅许多的红棕色眼眸,他犹豫地说:“能不能跟我做爱试试?”

说不定是做的时候会变成两根。曲千屿的阴茎也是进来以后才膨胀变大的嘛。

“我可以支付……”报酬两个字还没吐出来,忍无可忍的江烛就把他按在了机车上,呼吸急促地说:“做!现在就做!”

于是局面发展成谢槐半躺在车子上,光着下半身,当着江烛的面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江烛把手指塞进他的后穴开拓,沿着肉壁的褶皱抠挖和搔刮。谢槐显然被摸得很舒服,半架空的腰部摇摇晃晃,若不是有江烛帮忙稳住,估计早摔了下去。

这个姿势可以把谢槐全身最敏感隐秘的部位尽收眼底。在刺激下凸起发抖的乳尖,瘦削却也覆着薄肌的修长躯干,在连番蹂躏敏感点后充血的阴茎,以及吮着江烛手指,带动下腹部色情起伏的肉穴……

他流水时,垫在身下的翅膀甚至会生涩地绷紧。江烛伏到他胸口,含住他的乳尖放在舌面碾磨,有时又故意用鳞片去蹭他的乳孔。

谢槐好像很喜欢被鳞片刮弄的感觉,穴里会吸得特别紧。

开拓得差不多以后,江烛把他从车上抱了下来。用扔在汽车驾驶座的外套裹住对方,然后带谢槐回了自己的房间。毕竟接下来的活动,已经不是机车侧撑能承受住的。

到了床上,江烛维持刚刚的姿势将阴茎插了进去。等谢槐意识到不对的地方,性器早在体内进了小一半。

糟了……谢槐一下子清醒过来,江烛没有两根阴茎,但是他有别的【特征】他有蛇类密密麻麻的肉质倒刺!

缓慢异化出【特征】的阴茎,小而密集的倒刺搔刮在谢槐体内,随深度摩擦着途径的每处敏感肠壁,带来了遍布整个甬道的可怕瘙痒与细微刺痛。

江烛在谢槐的敏感点上抽打几下,谢槐就受不住地开始翻白眼,被捏住抬起来的一条腿疯狂往后蹬,后穴夹着男人的阴茎失控地痉挛,却只换来对方更粗暴的抽插。

“不要……太过了……”

穴里的肉好像能被对方生生刮烂,将他变成只用于释放性欲的破烂玩具。

谢槐想推开江烛,伸手一摸只摸到了对方滑溜溜的蛇鳞。他的腹部跟着穴口高频收缩和舒张,受刺激不断分泌的水液像潮吹一般疯涌着打湿了两个人相连的下半身。

坏心眼的江烛,这个时候把脸颊边的鳞片贴到他胸口磨他的乳珠。谢槐在双重折磨中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光靠后穴射精,被对方锁在臂弯里无能为力地扭动身子面色酡红。

第二天早上,谢槐腿肚子都是抖的,一想到昨晚江烛阴茎上的玩意,他总感觉穴内还残留着被肉刺刮开每道缝隙涂抹而成的精液膜。

江烛早上有课,给他准备了早餐就出门返校上学,不过走前答应了谢槐,上完课他就会回来完成他们昨晚不小心错过的采访。

谢槐吃完早餐,想着洗一下盘子,刚站起身,大门突然传来密码锁解开的声音。门打开,梳着漂亮麻花辫的女人满脸讶异地和谢槐目光交汇。

“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孟阿姨?”

不对,怎么回事,孟学长的母亲,怎么会出现在江烛的家?谢槐的惊讶并不比对方少一点。

“啊……你是小遥的朋友呀。”

惊慌褪去,孟秋洁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