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方向,径直推开了会客厅的门。

扫了两眼,一个比较陌生的中年男人,好像是游家哪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一个还算脸熟的同校同学,在校庆上弹钢琴出了名,好像被叫作什么“钢琴王子”?

真恶心。沈阙飞不屑地撇撇嘴角。

他制造的响动引得两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看见没穿里衣、大喇喇敞着肌肉的沈阙飞,游鹤登不禁皱起眉头。

毫无礼节可言的男人。进门不敲门,见到父亲不打招呼,还衣冠不整地面见客人。真不敢相信这人是贵族,而不是匪徒。

但转念想到对方是谢槐的哥哥,也算他的大舅哥,游鹤登便无言地收回视线。

“什么事?”沈阙飞冷声问。

“你滚出去。”沈觉揉着眉心。

沈阙飞打量了一圈屋内,发现桌上还摆了丰厚的礼金,结合中年男人的身份,他立即明白自己刚刚没有听错。

“提亲?你想娶谁?”

“你滚出去!”沈觉大吼。

游鹤登感觉这父子俩简直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沈阙飞的问题:“您的弟弟,沈先生的小儿子,谢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