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全身裹在浴巾里的谢槐。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染满红晕的脸倚在了孟风遥胸口。大概是被浴室的水汽熏得太久,那双红棕色的眼瞳也变得潮湿,透着浅浅的水光。

孟风遥把他放到桌上,一点点褪去裹住他身体的浴巾,像拆开一份礼物将他展示到众人面前。他本来低垂脑袋蜷着手脚,但沙发上的沈阙飞站了起来,走过来拽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朝自己抬头。

居高临下俯瞰他时,会发现他的呼吸很不平稳。光裸的肌肤显而易见又添了不少崭新痕迹,支起在浴巾上的两条腿此刻不自然地扭着,而发丝尖端汇成的晶莹水珠正悄无声息滴落嵴骨,轻盈划过腰臀一如既往美丽的曲线。

孟风遥弯了弯嘴角,扣住谢槐的膝弯将他的腿分开,让他双腿间通红充血的入口能够尽数落在他人眼里。

“不好意思啊,稍微地又玩了一下这里。”

连臀尖都印着凌乱的深色巴掌印,腿根肉甚至有四五道牙印,说“稍微”简直是太谦虚了。

“说了不要再插进去,你们是想把他操坏?”

江烛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

“才没有,已经很克制了。真没进去。”手指怎么能算数呢。

曲千屿摸摸脖子后面指甲的抠痕。他转身摆弄起客厅巨屏电视的遥控器,一边嘟囔着问:“嗯嗯,东西在哪里来着,放点来调调情?”

沈阙飞低头看看表情有些呆的谢槐,想要侧脸去亲他那两瓣湿软薄热的嘴唇。然而脸还没贴上去,就被他的手挡在了中间。

谢槐用力地推开了沈阙飞,在对方松了手里的头发后不停往后面挪,一边用沙哑的嗓音道:“天快亮了……我不到公司去的话,领导和同事都会来找我。”

“这威胁真好笑,先生。”沈阙飞哈哈大笑。“我如果说我们不在乎呢?你又能怎么办?”

谢槐顿住,露出诧异的表情:“啊…我没在威胁你。我是指,你知道我每天按时上班,全勤能领多少钱,翘班又会导致被扣多少钱吗?”

“噗。”孟风遥笑了出来。

江烛扭头,用手握拳掩住嘴角同样的笑。

沈阙飞:“……哦,那你想怎样?”

谢槐加重语气强调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我必须先请假,防止他们以我缺勤为由扣钱。”

沈阙飞冷笑:“呵,说来说去是想用手机啊。没门。”

“不过,你大可以说会被扣多少钱,我五倍转给你,行吧?”

没必要步步紧逼。沈阙飞挥了挥手,慷慨地提出自己可以补偿。

“会扣十万。”谢槐眼也不眨。

沈阙飞拿出手机时江烛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蠢?他上个月工资条写着才领了两万。”就刚刚十分钟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