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说。

“对不起。”曲千屿诚心诚意地道歉。他想,难道他的判断也有误?被变异种短暂感染的谢槐,难道也因此短暂拥有了【抗性】,所以这次能提前摆脱幻境?可是级别和他持平或者比他低的变异种,应该做不到才对。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他应该借此告诉谢槐他的心情。

或许这是他决计放纵自己的另一个原因:被对方知道底牌,是可以接受的。

曲千屿俯下头,一边将阴茎更深地顶入谢槐体内,显着股百折不挠的势态,一边抬手解开护颈,将脖颈完全暴露在底下青年的眼中,温和地、诚恳地说:“咬我吧。”

如果尚且无法将秘密全盘托出,就将决定生死的弱点交给对方吧。将任对方拿捏当做是他出格的惩罚,让多疑又生性淡漠的谢槐也忽略不了他蓬勃的欲望,以及内里为对方鼓动的炙热心脏。

“被你知道又何妨?雀鹰,你本就可以杀死我的,无论我比你强大还是弱小。”

谢槐毫不犹豫咬了上去,锋利犬齿刺破曲千屿的脖颈,破开的洞一下子血流如注。曲千屿不躲不闪,任他撕咬,下半身却在凶狠地贯穿着他,阴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直把谢槐本就充血肿胀的穴肉操得汩汩流精几乎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