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是迟疑了。他不想第一天就太深入过去,他想先和谢槐培养好感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记得你就好。你的眼神,我不会记错的。尽管那时候我们都很小,但我始终记得你有一双怎样的眼睛。”
一双平静的,没有波澜的眼睛。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拥有这样的眼神实在奇特,游鹤登很难忘怀。他的弟弟,现在想来是过于早熟的,游鹤登只希望这份早熟能帮助他愈合精神上可能遗留的创伤,让他少痛苦一点。
可惜谢槐只觉得游鹤登在敷衍自己。他没有强求一个合逻辑的答案,默默低下头观察四周。他的视线让游鹤登想起另一件事:“还有,你腿间的伤疤也是证据。”
谢槐:……?
他记得对方当初在档案上阐述这个特征时用的是“胎记”这个词。也就是说,故意隐瞒了一部分真实信息,防止被反过来抓住弱点利用?倒是很符合情报对这个男人“谨慎””的形容。
“我替小时候的你洗过澡,就像现在这样,所以我知道你大腿内侧有一块疤。”
游鹤登不说还好,他一说,谢槐终于明白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