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喜欢所以和我做。”

这个男人在抢占关系里的主导权。谢槐察觉到。这个时候对方倒才体现出点上位者应有的精明:不是总被谢槐左右着进攻的方向,而是能反过来逼迫他防守。

谢槐沉默着,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唇肉揉了揉。游鹤登垂下的目光果真从他敞开的胸乳处上移,固定到他的唇瓣。他顺势攀住游鹤登撑在他身侧的手臂,深呼吸了几下后,紧张地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实际上唇是湿的,他浑身都是湿的。被热水晕开过的发尾黏在他的后颈,颈窝、锁骨和胸口到处缀着晶莹的水滴,匆匆披上的浴袍也早已被打湿,隐隐勾勒出他的臀形与不自觉绷紧的大腿。

“就不能……两者皆有?”谢槐先接下了游鹤登的话,在对方眼神闪烁时,又突然话锋一转,往游鹤登防线最脆弱的片刻狠狠凿上一刀。

“可惜这是具淫荡的身体,大概很让您看不起吧?如果不是你,那我是自慰还是和别人做都没什么区别,想物尽其用的话,让我去满足你的兄弟们也都行。”

游鹤登的呼吸乱了。青筋从他的额角和手臂上暴起。他一把抓握住谢槐的肩膀,眼神狰狞地贴得极近:“你故意惹我生气是吗?”

“我还没说完。”谢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闭上眼睛,看似逃避了游鹤登的质问,手却伸出去分开指节扣住游鹤登的另一只手,引导对方把手掌覆盖到他的臀下,再顺着中指的位置将对方隔着湿软布料推挤进臀缝里,让游鹤登缓慢体验出那处轻柔吮吸的力道,与其中涌流而来但明显不是水珠的粘稠液体。

谢槐轻喘着气,一半恼火一半不堪:“你分明知道我被调教成什么模样,却装作不懂我需要什么?谁说要回报你了,你不插进来,又不准别人来操我,难道是想看我穴里日夜流水的丑态?”

游鹤登的怒火当即下了大半,但另一种火疯涨上来。他顺着谢槐的意思往里塞进两指抠弄,把谢槐插得腰直打颤,必须抱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整个人瘫软下去。

“好的,我可以给你这个。”游鹤登失神地盯着谢槐隐忍的侧脸。

“抱歉,我会错了你的意。这样吧,你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好。我一定满足你。我不擅长猜别人的心思。”

谢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游鹤登腿间顶起浴袍兴致高昂的阴茎。

这小子,都丢盔弃甲到这份上了,还不忘反咬他一口?

谢槐心想,好吧好吧,也应该要让对方有拿捏住他一些的成就感。他将嘴唇凑上去,从游鹤登的嘴角亲到眼睛,又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去对方淌到眼皮上的水滴,气喘吁吁地说:“……游哥,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穴里帮我磨一磨,就像之前那样。”

游鹤登听完,便立刻掀开他的浴袍捏住两条腿的腿弯将他腾空抱起,然后低头一边伏在谢槐鼓鼓的胸口上含吮着他的乳尖,一边将阴茎头操进谢槐底下已经湿热半张的穴口里。

真的很喜欢写视奸(对手指)

小剧场:

曲千屿(整理衣领)(拿起话筒):你们别打了,我教你们一句话让游鹤登破防。

曲千屿:你的父母要是没卖掉他的话,那今天他的青梅竹马就是你,不是我了。啧啧。

游鹤登:……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