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往后推了一步堵住了门把手,“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裴则屿被他一句话说得皱紧了眉头,低下头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卷上的红色火线迅速退了一截,积攒的烟灰也一下子飘到空中了。

Alpha的易感期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一年可能也就一两次甚至更少,而且多数是被Omega的发情期诱发,很容易得到缓解。

前提是他有一个能诱发他能陪伴他的Omega。

“进屋来吧。”江岸轻声说着拉开了进屋的门,可是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一声嗤笑。

江岸转过身费解地看着裴则屿。

“江岸,你为什么......”裴则屿顿住,拇指和食指收紧掐在烟蒂上,“我不理解你,我想,你一定觉得我配不上你吧。”

江岸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他一瞬间清楚,抛开易感期的影响,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伤到裴则屿了。

“既然你不需要的话......”江岸又看了裴则屿一会儿,转身往屋里走了。

其实应该再解释一下的,但是江岸担心这时候说多错多,也担心惹怒易感期的Alpha。

一阵危险的风从身后追上来,还没等江岸反应,裴则屿已经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臂拽着他兜了半个圈,用力推着将他抵在了落地窗上。

江岸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就败在了裴则屿强势的信息素下,Alpha从身后贴上来,燥热的呼吸顺着T恤的领子钻进来,Omega的腿立刻软了。

尽管江岸没有想要反抗,却还是没有得到半分温柔的对待,当然想从易感期的Alpha那里得到温柔,本来也是奢望。

“冷......”裤子被拽下去的时候,江岸抖了一下,玻璃根本没办法完全隔绝外面的冬日,已经潮湿的双腿之间骤然感受到一股寒意,“别在这儿......啊......”

裴则屿撑着玻璃,另一只手掐着江岸一侧的腰,将自己在放弃克制后便彻底硬起来的性器,整根插进了江岸紧致湿润的后穴。

一瞬间,Omega散出大股醇苦的可可味,难堪重负的腺体逼得江岸发出痛苦难忍的呻吟,但另一种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也席卷而来,随着Alpha索取的动作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再一次在欲海沉沦中,明知错误却难以自控地将脖子送到裴则屿嘴边。

“咬我。”

裴则屿猛地将阴茎抽出来,扳着江岸的肩膀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箍着腰的那只手用力向上一提,另一只手勾着江岸一条腿让他整个人挂在了自己身上,向上翘着的性器戳在江岸的屁股上,很快找准了地方重新插回了刚才的地方。

就这么抱着彻底软掉的人,裴则屿几步走到了沙发边上,因为来不及走回卧室了。

后背得到支撑的瞬间,江岸忍不住挺起腰,和压在身上的人贴得更紧密,裴则屿的动作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直接冲进江岸的生殖腔,大概是之前几次让江岸已经适应了那里被打开,他呻吟着勾住了裴则屿的脖子想要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