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往后会有无尽的人护你、辅佐你,你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婴儿了。”

“寄父,我还有一个问题。”

“问吧。”

“这些年来,你是真心待我的吗?”

“当然。”

伏?轻笑看他,不置可否,看起来如此的漫不经心,亦叫人辨不清真假。

烈成池望着他,静看着伏?的不老容颜,觉得当为他添一枚殷红额印,或朱砂一点,像青楼中女子画得那般,当是妖冶。他不知道的是,伏?的额间那里确实有一道滚烫的流火纹的,昭昭明艳,比他设想得会更妖冶。

次日,孟知意写信在朝中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