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俩男的,实名在网上分享这个。
应该喊陆大爷来抓他俩。
他挺平淡的说:“他都不怕,我怕什么。”
“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提醒了一句:“你有没有看到他的名字。”
江贝乐明白了,他叫王非,名字泯然于众人,而那个ID,他姓戴……
江贝乐又猛地想起另外一个关键点:“谁是你老婆?!”
王非盯着她看了半晌,反问了句:“你说呢?”
她实话实说:“不知道。”
他口吐幽兰:“你要真不知道,那就只能当拿你练手了。”
这哪是练手,明明就是练嘴。
而且,他跟他老婆的事,凭什么拿她练手,真讨厌。
她没好气:“体验感极差,不建议二次使用。”
他哦了声:“我体验感很好,打算循环使用。”
她不爽了:“在哪儿用?和你老婆在这张床上吗?”
他还笑了:“不一定,我名下房产很多,应该都要试一试,确实打算把这里当婚房。”
那就是打算和订婚结婚的乔麦用。
她冷冷得问:“乔麦说,你不邀请她来这里,原来是打算留个惊喜给她。”
他这次回的挺爽快:“不是。”
“那是什么?”
“男人也需要有个自己完全不受打扰的私人空间。”
“……为什么我能来?”
“你说呢?”
也是,这里是她家,来不来的已经住过好几年了。
但是这次来,大概太多年了,这里里里外外又完全变了样子,江贝乐觉得这又像是她以前的房子又完全不是了。
他抬臂按了下床头又躺好,房间里响起来舒缓的音乐。
这个人……
她酸他:“你也太会享受了,地下搞生?????态基地,一楼私人电影院,二楼立体环绕音响。”
有钱人,生活品质高到超乎想象。
他嗯了声,淡淡的说:“正因为会享受,一个人的日子才没有那么难熬。”
有钱人要求高,都这种生活了,还需要找个伴吗?
还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
江贝乐要有这种空间也确实不愿意跟别人分享,除了她爱的人。
王非还真是拥有商人的精明,俗称留一手,再喜欢他也不会跟你掏心掏肺。
江贝乐以后也不愿意再来这个家了,会嫉妒,拉仇恨。
但是对他的不满并不妨碍她今晚要搂着他枕着他胸口睡。
过了老半晌,江贝乐感觉似睡非睡间了,王非忽然说:“月亮,确实压的上不来气……”
江贝乐咕哝了句:“忍着。”
王非已经联系了专业人士忌日当天开墓,他俩第二天先去了供奉她母亲的寺庙。
王非给庙里捐了八万八,落款工整的写的他俩的名字,江贝乐、王非。
她在前,他在后,女士优先。
江贝乐没打算捐,但他捐了,带上了她,就好像自己占了他4万4的便宜一样。
只是捐款归捐款,保管费还是额外算的。
她妈在庙里供奉了这么多年,还欠了三千三百块,王非说这个钱你就自己出吧,作为儿女,也不能一毛不拔,不合适。
江贝乐老老实实刷的二维码。
然后约定了忌日当天来取骨灰盒的时间。
忌日那天,开墓的人过了零点动工,他俩凌晨两点去的寺庙,取了她母亲的骨灰盒,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放在了他父亲的墓中。
因为要在天亮前,把墓口封上。
她母亲骨灰放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眼泪忽然就流了了下来,就好像要把她母亲去世时候她没掉过的泪都补上一样,止都止不住。
他一声不吭的把她扶了起来,紧紧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