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婚的那一个!”
“所以才问你哪一个?”
“……”
陆逊呼了一口气:“你太牛了你!大一时候没见你对男人感兴趣,毕了业怎么弄的,连缝都不留了。”
江贝乐嗯了声:“大学里穷,毕业有钱了,饱暖思银欲。”
陆逊:“……”
江贝乐忽然想听听男人对爱情与事业的看法。
“陆逊。”
“嗯?”
“我一个女性朋友A和男友B都谈婚论嫁了,B大哥赌博欠债,害的B不得已入赘了有钱的人家,最近发现B大哥的事情竟然是一个喜欢A的C男下的套……”
陆逊:“……”
江贝乐觉得陆大爷这脑子大概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解释:“这个A和C……”
陆逊说:“俩男的都不是好东西,都别要。”
不容易,他懂了。
江贝乐艰难的开口:“我朋友现在很喜欢后面那个C。”
陆逊问:“喜欢后面那个早干嘛去了,非等到下套?”
江贝乐:“……”
“前面那个B呢?”
“很有事业心,没有下套事件,再过三五年会做出一番小成就;现在入赘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飞得更高更远。”
陆逊哦了声:“那不就是求仁得仁了吗?而且他大哥赌博这事儿,没人下套他就不赌了?哪怕我现在在体制内,也有人赌的家破人亡,这个B不和原生家庭解绑,被拉进深渊是早晚的事情,你朋友应该谢谢下套的哥们,当然,那哥们也不是好东西,又阴又坏,太会儿玩儿人了。”
“不能要?”
“嗯,不能!”
江贝乐沉默了。
他又重复强调了一遍:“俩都不能要。”
陆逊给她碗里盛了一个鸡腿:“我就甭问你的故事了,你分手绝对主要责任在你,天天想象力丰富,又敏感多疑,非常难逗,你别叫二爷了,你叫难逗吧,江难逗。”
江贝乐:“……”
他自己又盛了个鸡腿,江贝乐哎了声,他顿了一下:“怎么,俩腿儿你都吃啊?”
不都吃,吃一个占一个。
“剩下的那个腿儿我打算打包,晚上吃,要不你吃鸡胸吧。”
他:“……”
“吃什么剩菜,晚上带你去吃黑猪肉。”
江贝乐摇头:“我每天就活动半天,一天坚持不下来。”
他哦了声:“也是,我刚来这边,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才适应,男人肺活量大,高反更严重。”
江贝乐忽然就想起了隔壁的人。
就有些食不下咽。
江贝乐莫名有点儿焦虑,催促他:“快点儿吃吧,我吃完回了,你也忙你自己的事情去。”
他反而不紧不慢的:“我今天有空,一会儿送你回去,去你酒店坐坐。”
“我住的不是酒店,是便宜旅馆,没地儿可坐,卫生间都没有。”
他叹口气:“江贝乐,你就顾着思淫了,你看看你过得日子!”
“……”
吃过了饭,陆逊送她回了旅馆,一进旅馆的门洞,陆逊就皱眉:“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地儿。”
江贝乐说:“比你有钱的都住这里。”
“谁,你吗?怎么,你又发横财了?还是你家东山再起了?”
江贝乐闭嘴不语了。
路过隔壁房间,依旧开着门,人影依旧在床上躺着。
江贝乐在门前站住,犹犹豫豫的。
陆逊问:“怎么了?”
江贝乐问他:“刚刚摸金像的时候,你有没有收到神的指示?”
陆逊我去了一声:“你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