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爱的话,我怎么敢要?
这绝不是爱。
贺一斐拽着我的脚踝,用了点力,把我整个人往房间深处拖,我疯狂大叫起来,他啧了声,松开我的脚,我惊恐地往门口爬,等我的手即将捧到门把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把我按在门上,两手将我圈在门与他之间,我感受到他的体温,汗毛倒立,大力地拍打着门,仍存一丝希望,“谢惟,谢惟......”
贺一斐拽住我的头发,痛感袭来,他强迫我仰起脖子,凑到我耳边轻声说话,喊我的名字,“宋槐,我叫你小槐好不好?”
我哭得满脸都是泪水,摇头,他极具迷惑性的脸在我眼前,我求他,“别这样对我,让我见谢惟。”
谁知道他真的松开我的手,甚至亲自替我拧开门把,我当真以为他要放过我,跌跌撞撞往外跑,想要跟谢惟认错,可是客厅竟然空无一人,谢惟根本就没有再留在屋子里,我跑到门口,却发现那是指纹锁,没有谢惟和贺一斐的指纹,我根本出不去。
贺一斐站在我的房门口,笑看我困兽般挣扎,他歪着脑袋笑了下,“小槐,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不要跟他玩什么游戏。
“我给你三十秒,你找地方藏好,太快被我找到我的话,会有惩罚哦。”
我赤身裸体,身上还有谢惟留下的精液,但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我跪下来求他,甚至给他磕头,但贺一斐不为所动,开始计数,他慢悠悠地转身进房,数字一点点倒数,数到十的时候,我再忍不住,像是要被屠夫宰了的羊羔疯狂找地方躲藏。
“10,9,8,7......”
我冲进谢惟的房间,慌不择路躲进了衣柜力,双臂紧紧环住自己,用谢惟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小槐,我来找你了。”
我捂住着疯狂流眼泪,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应该挑战谢惟的耐心。
“小槐,你在哪里?”
贺一斐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下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怕得想吐,眼睛瞪大,有温热地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满手。
脚步声踩到谢惟房门口,拧开门把,我死死咬住了唇,他开了灯,灯光透过衣柜细微的缝隙传了进来。
“浴室没有,窗帘没有,”贺一斐自顾自地说着,“看来小槐不在哥的房间呢。”
我连呼吸都停止,房间有十几秒的寂静,就当我以为贺一斐已经出去时,衣柜的门却毫无预兆被刷的一下打开。
明亮得刺眼的灯光照起来,落在我惊恐的表情上,我头皮发麻,贺一斐蹲下来,一把抓住我的脚踝,他轻轻笑着,很高兴的模样,把被吓得僵硬的我一点点往外拖,“小槐,游戏结束。”
如同宣判我的死刑,我大哭起来,死死抓着衣柜门,却不能抵挡贺一斐的力量,被他犹如死狗一般,一点点地拽入寒潭中。
24
贺一斐强势地把我拖出谢惟的房间,客厅明晃晃的光落在赤身裸体的我身上,我有种被明火烘烤的错觉,皮肉都滚烫起来,他把我拖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往我身上冲刷,我冷得直抖。
贺一斐拨开我湿漉漉的头发,他衣冠整洁,我却如同被剥皮的兽跪在地上,水冲下来,我仿佛看到了一地的血,他拿花洒对着我的脸,水流太大,我想逃避,头发却被他紧紧抓在手心,我渐渐无法呼吸,听见贺一斐笑着说,“太脏了,给你洗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