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像他的性格,很傲人,高昂着脑袋从浓密的毛发里探出头来,龟头饱满,亮晶晶的,继而抵在了我的穴口处,随意地摩擦了两下,热热的,黏糊糊的,像一尾有温度的蛇。
我扶着腿,仿佛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鞭挞,他挤了一堆冰凉的润滑剂到我的穴口,不怎么温柔地拿手指戳着,细长的手指带来的异物感已经很强,我无法想象谢惟的性器进入我 体内会是一种这样可怖的感觉,不禁哭出声来。
谢惟极其不耐烦地掐住我的两颊,他英挺的眉皱起来,恶狠狠地问我,“哭什么,再哭就把你送回去。”
他一定知道如果他不要我,我会面临怎样的境地。
王生秦和徐丽一定会勃然大怒,把我送给那肥头大耳的卢老板当玩物。
同样是给人当玩物,谢惟的条件显然已经到了天花板的地步,我没敢忘要让谢惟满意的话,因此从走进这间房开始,我的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问我为什么哭,我自然也不能功亏一篑惹得他不满。
所以我口是心非地哭着回,“是因为太开心,才哭的。”
谢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但确实是被我取悦了,他喘着沉沉的呼吸,眼睛里的色泽越深了,他摸我湿漉漉的脸,因为兴奋,五官微微扭曲,“给男人操,你很开心?”
我答不上来。
他也不等我回答,趁着我晃神的一瞬,滚烫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插进我的体内,我猛然瞪大了眼,强烈的疼痛把我吞没,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疯狂蹬着腿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哭喊声。
我越哭,谢惟肏得越狠,他按着我的腿往两边掰,重重地插进来又大力地抽出去,很是粗暴地玩我,肉与肉撞在一起,响个不停,夹杂着润滑液被捣弄的水声,以及我的哭声。
这场性事对谢惟而言是一场不怎么需要费力气的征服游戏,于我而言却是漫长的噩梦,无论我如何求饶,谢惟都仿若未闻,用了很多姿势弄我,我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征伐。
那一晚的记忆是凌乱而不堪的,我也忘记谢惟到底弄了我多久,但快结束时,我看见天甚至已经蒙蒙亮了,我疼得累得没有半丝力气,中途有几次想要昏过去,谢惟都会想办法让我保持清醒。
他离开时,我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全是他吮出来的痕迹,后头更是红肿不堪,不断有粘腻的精液往外流,被玩了一夜,即使没有东西在里面,也仿佛能感觉到粗大异物在里面抽插。
我把自己裹在污秽不堪的床单里,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原来过于绝望时,人是不会哭的。
6
我成了谢惟的情人,他选择我的理由很简单。
谢家几代沾官,官越做越大,谢家的地位也越爬越高,树大招风,多少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拉下马,每一个谢家人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教育就是绝不能给谢家惹麻烦,而作为接班人的谢惟,自幼更是被极为严苛地束缚着长大,倘若他跟其他谢家人一般,那倒并没有什么值得焦虑的,只要小心谨慎即可,但差就差在,谢惟是个同性恋。
在这个看似对同性恋包容的年代,普通人走这条路要面对的,顶多就是家人的不理解或外界异样的眼光,可谢惟将来是要走仕途的,那么这一点绝对是他致命的绊脚石,因此,他身边需要我这么一个角色来疏解无趣漂亮的、干净的、没有威胁的情人,亦或者用玩物来形容更为贴切一些。
王家是没有胆子踢谢家这块铁板的,也没有那个必要,他们巴不得谢惟对我满意,为他们解决面对的、或将来要面对的大大小小的麻烦,而我作为王家培养出来的,用来拉拢人心的玩物,自然也不敢去惹怒谢惟。
我没有那个本事,多年来被灌输服从二字让我变得怯懦,更何况,我还要仰仗王家继续给我外婆支付高昂的医药费。
我只是觉得无力,就像是被绑了石头沉湖的人,拼了命地挥舞着双手,却依旧被水草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