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他的那根鸡巴才被绞得射出精液,正处于高潮之后的敏感期时,就会有好几个Omega赶忙地低头轮流嘬吸它的根部、茎身、冠状沟、龟头。
他们直吃得两腮凹陷,吃得许越的面容发红、不断低吟,吃得那马眼孔洞都从原本的狭小变得有点粗大。
而当这个马眼口变得粗大后,那些淫水就能更好地渗透进去,能够更好地淋到许越的身体里面,爽得他的身躯也小幅度地痉挛,腰腹发抖。
反反复复的,连续不断的,就让这根漂亮的、硕大又粗长的鸡巴被这群贱奴们奸淫得油光发亮,任谁看了一眼,都心生怜爱,巴不得也加入其中,都去品尝一番。
更何况是在这油光的加持之下,那上面的青筋更是被衬托出一种狰狞的美感,它们常常伴随着许越的高潮射精而跃动,抽得Omega们的腔道发软淌水。
好想吃……好想永远地吃下去,怎么会有这样好吃的鸡巴呢?
那些Omega们当真不知疲倦了,他们先用自己的骚逼去吃这根鸡巴,等骚逼被灌满了精液了,就又用后穴去吃,等后穴也都被玩得红肿不堪了,便只好恋恋不舍地使用起嘴巴、奶子和双手。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当真希望能用这位大人的精液涂满自己身躯的里里外外让他们浑身上下都被这位大人的气味所充盈!
“大人,”有一个Omega坐在许越的身旁,温柔地抱着他的头颅,为他系上红色的绸带,蒙住双眼,“圣诞快乐。这是我们送与给您的礼物。”
“呃啊哈,呜……大人的精液好多,嗯!”
最后那个骑在Alpha胯部上的年轻Omega失去力气般地倒到前者的胸腹上,他浑身痉挛,屄口还在翕合地吸咬着不知射出多少次的鸡巴。
他抬起头,迷蒙地笑起来,伸手抚摸许越的嘴唇,看着那被蒙住眼睛后更显得挺拔的鼻梁、深邃的五官,痴痴地说道:“大人,大人……您舒服么?”
舒服么?
许越从这持续许久的快感里面渐渐缓过神来,他的心跳声从过快,到渐渐地恢复平静。
他的身躯也慢慢地冷却下去了。
今夜,也依然是像过去的无数年那般,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那样,只有在未曾断绝的极致高潮里面,他才能拥有一星半点的感知对于性高潮的感知,对于自己还活着的感知。可是当所有的快感褪却,他又将重新陷入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言明道清的、无边无际的恍然之中。
许越坐起身来,摘下蒙住眼睛的丝带,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他的眼眶有些酸涩。他坐在原位缓了一会儿后,就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穿过所有人,向着屏风之外走去。
夜已经很深了。这间套房里满是各种混乱的味道、气息,有信息素的香味,有腥臊味,有血腥味,有很多混杂的味道。它们被闷在这房间里面,更加刺的许越的太阳穴鼓动,隐隐作痛。
他路过无数个瘫软在地的Omega,迈过那一副副白花花的肉体,更觉得喉咙干涩,心烦意乱。一股想要呕吐的恶心感从身体的某个零件里迸发出来,不该来的。他漠然地想道,今夜的性交与从前有何不同吗?
这里,还是卫雀和江宴一起极力推荐他来的。两个人都对他说,这里的服务一流,没有Alpha来了第一回会不想要来第二回。
许越几乎想要冷笑。甚至于,他开始感知到自己的胃部被火燎了般的灼痛,又像是被人用力捶打了一拳头般的抽痛。都一样,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无论怎么去尝试,都不过是
正是在这种混乱之中,许越蓦然地顿住了脚步。
有一缕很幽淡的味道从这片空气中挣脱了出来,它不与任何别的味道融合,而是自成一体,缓慢而坚定地飘到他的鼻端。他就像大狗一样动了动鼻子,四处张望起来,试图寻找它的出处。
这些年来,他不知闻过多少Omega的信息素味道,却从来没有任何味道会像这股幽香这样,能够刺激得他的心头一跳,乃至于浑身都渗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