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墓碑边甚至移植了几株小玫瑰花,稚嫩的骨朵微微的垂着雨水,近乎扎眼的娇艳,根部埋的泥土都是你一点一点掩上的,因为身体孱弱的缘故,你的动作缓慢而滞涩。
雪白的衣裙难以避免的沾染上了不少泥土,脏兮兮的让人难以忍受,就连你手里上也不可避免的全是褐色的泥土。
可这些行为在这个规矩森严的庄园中是不被允许的。
“去把手洗干净”
你呆滞的抬头看赵均,红肿的眼睛让人心惊,但依然没有停下动作。
赵均皱着眉,他不喜欢你的反抗。
他蹲下身,抓住你的手腕,低声呵斥。
“现在,回去”
“把手洗干净”
你还是没反应,在赵均终于不耐烦的时候,你忽然倾身扑到他怀里,用手里的碎瓷片猛地在他腕间上划了一道。
你划的不轻,赵均的手腕瞬间就破开一道狰狞的血痕。
"你疯了吗!"
赵均捂着伤口,罕见的带着怒意,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你。
“怎么没弄死你呢”你低声道,拿着瓷片还想靠近他,但是跪在地上太久,一站起来就眼前黑了一瞬,就这仅仅的片刻,手被赵均抓住,瓷片也飞到几米远的地方。
你还想去拿,却被赵均用没有受伤的手压在来泥土间。
你放弃了那扇瓷片,恶狠狠的咬住他的手。
赵均闷哼一声,掐住你的颌骨把手抽出来,他觉得你一定是疯了。
赵均一想到杨茂知道自己会出事,事发前给你留了财产,而你也为了那个孽种疯成这样,他就难以克制胸腔中的怒意。
“你是觉得我好久没有治你了是吧”赵均压着你的腰,在你剧烈的挣扎中把你的睡裙掀到腰迹,扶着巨物在你完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干了进去。
硕大的刃物残忍的把没有一点准备的小口撑开到近乎鸡蛋的大小,而里面的软嫩却开始主动殷勤的取悦入侵物。
你捂着肚子难受的蜷缩着,连呼吸都会牵扯到肚子里不容忽视的肉棒,骤然被扩开的胀意让你的手指几乎是插入泥土中才能缓解。
“你就那么可怜你们的孩子?嗯?你知道现在那个孽种在哪里吗?”赵均抓着你的头发,低吼:“说啊!”
“不说话了,那我告诉你!”
“你和杨茂的孩子被我扔了”
赵均的眼睛发红,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力的操你,灼热的肉物把整个穴道都撕开,即使没有润滑也强行插进去泄愤:“你记得前门那条狗吗,我把你的孩子扔给了那条狗,你猜猜现在他还剩下几片肉”
你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细细的啜泣声压抑不住,连话都说不出来。
"姜芜你真有本事啊,能让杨茂把资产提前给你和那个孽种转移好。我之前是小看你了,没想到杨茂是对你真的有点感情"
"你们在一起是不是过得很开心?打算生个孩子过一辈子?"
"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他压着你的后背把你死死的压制住,浓稠的血水顺着他的手腕留下来,他撕下你的睡衣,简单的捆了几圈,弄的你背上一片狼藉,血腥味恶心的你几乎要吐出来。
打掉你的孩子!在你孩子的坟墓前侵犯你!这就是你的继兄!从小厌恶你厌恶到想让你去死的继兄!
肚子里肿胀的肉棒一直把你往上顶,在他激烈的动作之下你不停的撞着那块小小的墓碑,连带着碑边几乎被磋磨的不成样子的小玫瑰。
你哭的喘不上气,压抑的咬着自己的手臂,细嫩的皮肉上镶嵌出凄惨的牙印。
肉棒高频率的插干着嫩穴,和赵均的严谨禁欲完全不同,肉棒丑陋恶心,盘着青粗的筋条,难以置信你小小的肚子里居然能操的进这样的硕大东西。
"叫出来,姜芜,你是哑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