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自己，眼中洋溢着希冀，有些不忍让他希望落空，叹了一声才缓缓道：

“阿泠走了。”

“走了？！”陆越珩脸瞬间沉下，眉头皱起，无法接受这个回答，“这都要过年了，问泠还要离开？”

陆越珩情绪有些激动，一旁的护士小桃怕病人们被吓到，摇了摇手里的灯笼，招呼着大家离开，去对面挂灯笼。

陆松寒也跟着从梯子上下来。

檀温年等周围的人都散了，这才解释道：“阿泠他现在还不敢过春节，以前每年的除夕夜，他都是……会去墓地守着妹妹。”

陆越珩头顶轰隆一声，猛地反应了过来，怔怔收回手。

妹妹离开的那天就是春节，虽然问泠知晓了母亲的爱，病情有所好转，但妹妹的死，还是问泠心头的一个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