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如何……玩我自己么?”

陆越珩脸更黑了,一把抓住问泠的手,“玩个屁,恶不恶心?我们俩说的玩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别拿你对付别人的勾栏做派脏我的眼,要不是看你可怜,你跪着求我,我都不会上你的床。”

感觉到掌心里的手腕滚烫发颤,上一秒桀骜不驯的大少爷眉头一皱,咽下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