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话、哭泣,能感到胸口鼓胀,兴奋不仅仅是因为快感,还有幸福。
李承袂皱起眉,因为释放欲望的源头被箍着,上身的所有肌肉都在忍耐里贲张暴起,将贴身的黑色毛衣撑出绵长而宽阔的线条。
他低声呓语道:“这么贱…”
指腹捻着那些水汪汪的籽,搅出一大片,黏腻堆在指根。李承袂仔细观察着这些东西,目光冷淡,对裤间的反应熟视无睹。
他一点一点把原本清透的蜜水搅浑,将籽捻得同果肉混在一起,认识不清。皮被男人过量的力气捏皱,软下来后撑不住里面的果水,绵绵地流了李承袂一手。
李承袂放下它,表情平淡,眼底浮现出看垃圾的神色。
还不到五分钟,这半只果子就被他玩烂了,巴掌大点儿,皮兜不住肉。
莫名想到曾经,裴琳声讨他时说过的话:
“你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你到底要把金金玩到什么样才能罢休?她以后还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