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说,“你是喜欢的。”
尚未从这突如其来的短暂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丁少文的这句话给砸得一阵发懵,游景澄只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与羞耻无比近似,却又仿佛夹杂了点什么其他东西的、异样的情绪从心底升腾起来,在身体内部无头苍蝇一样乱七八糟地冲撞催着他张开嘴,发泄一般地一口咬上了丁少文的肩膀。
游景澄咬得很重,尖利的牙齿没有任何留情地刺破皮肤,深深地陷进了该被保护的血肉当中。无法忽视的疼痛传递过来,丁少文的心中却反倒放松了许多。
他好像终于……触碰到了一点,这个一直在拼命地把自己往外推的人。
压制着游景澄的手移了开来,轻轻地搭在游景澄的脑后,放轻了力道顺着他柔软的发丝:“疼吗?”
游景澄的动作一顿,身体里那股奇怪的情绪变得更加明显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嘴,放过了丁少文被他咬得血涔涔的肩:“……你有病吗?”
“我有,”出乎意料的,丁少文没有任何迟疑地对这个问题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等你给我治。”
似曾相识的对话让不久前在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就从脑海中跳了出来,游景澄的指尖一颤,觉得那个地方酥酥麻麻的,牵扯得他的心跳都有点怪异。
恢复了自由的手无意识地抬起,又在触碰到丁少文身上还挂着的衣服时停了下来。游景澄抿了下嘴唇,略微别开了脸:“……脱掉。”
丁少文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由游景澄亲手解开的衣服还挂在自己的身上,在一夜的揉压和刚才的拉扯中变得皱巴巴的,根本起不到任何该有的作用。
“好。”把身上那件这会儿只能当做单纯装饰的衣服给脱了下去,丁少文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游景澄就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轻喘着贴了上来。
把脸埋在了丁少文的肩窝里,游景澄没有去看他现在的表情:“熬了一晚上,你都……”游景澄紧了下手指,“……不难受的吗?”
话音还没落下,与他肢体交缠的人就低声笑了出来。胸腔的振动从相贴的部位清楚地传递了过来,就连交合的下身都麻麻热热的,让游景澄忍不住勾了下脚趾。
他觉得,丁少文可能真的有病。而且这种病还是会传染的。
“可以吗?”亲了亲游景澄透红的耳朵,丁少文再次征询他的同意尽管这在眼下的情况下,是毋庸置疑的多此一举。
“闭嘴,”游景澄连声音都是抖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你快点。”
丁少文的回答还是一如以往的简洁:“好。”
那根深深地埋在游景澄体内的肉棒也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
憋胀得有些发红的粗狞性器冒着腾热的热气,一寸寸地从游景澄湿软靡红的屄口往外拔出还带出了些许昨天晚上他留在对方体内的白浊精液直到顶端最为壮硕坚硬的龟头也“啵”地一声,从中整个抽离。
还残留着被插入的触感的屄道不受控制地收绞蠕动,将内里的汁液更多地从一下无法闭合的肉口中吐出。游景澄小小地“呜”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丁少文的脖子,胸口翻腾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理清的情绪。
而丁少文也没有留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整根拔出的鸡巴在阴户上试探着滑动戳蹭了两下,就对准了那张已经被自己操开的肉穴,猛地大力挺入。浑圆硬胀的龟头粗暴地破开绞蠕滚动的内壁,强硬地搅弄推挤着不断分泌而出的盈沛汁液,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咕啾”声响。
与之前的温和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让游景澄耐受不住地挺拱腰腹,发着抖绞缠着丁少文的脖子,却丝毫不能阻止他插入的动作,毫无抵抗之力地被那根烙铁般的硬棍一路捅插进娇嫩的宫腔之内,整个人都跌入炸裂开来的汹涌浪潮当中。
这一回不再给游景澄任何喘息和适应的间隙,丁少文忠诚地执行着他给予的前一个指令。
滚烫狰狞的凶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