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胀……哈啊、难受……嗯、快点……”
“操我……哈、主人、老公……插、啊……!”软黏的媚吟被陡然顶入的鸡巴撞碎,上扬的音调发着抖,承受不住似的发尖,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夹紧后穴,死死地绞住其中的肉具,被冷落的花穴大力地绞缩,大口大口地吐出骚热的汁液,将他的阴户淋得一片湿黏。
得到了邀请的男人把自己的鸡巴拔出,又一次凶狠地挺入,确认不会再让身下的人感到疼痛后,不再继续之前缓慢的插送,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把游景澄的身体都撞得往后滑去,陷入床头垫着的软枕当中。娇嫩的穴口被摩擦得从内里泛出艳红,每当那根粗硕狰狞的鸡巴插入时,都拼命地夹缩抽颤,一副逼近极限的模样,看着可怜又可爱,惹得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负。
然后丁少文也这么干了。
他略微俯下身,压得游景澄的双腿微微往前曲起,低喘着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却并不似刚才那样整根拔出,反而在中途身下的人喘息着放松的时候猛地挺入。紧实的腰胯结实地撞上白软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被龟头快速擦过的内壁酸胀发麻,不由自主地绞蠕抽搐,推挤着内里的肉棒,为其带去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等游景澄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丁少文就再次拔出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挺入。不再留有任何喘息空隙的侵犯凶猛而热烈,像海面上骤然卷起的狂风、天空中猛烈落下的暴雨,将渺小的帆船整个卷入,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