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口交,游景澄只觉得那根近在咫尺的性器上的味道,在口鼻唇齿之间放大了无数倍,刺激着他被逼至悬崖的感官,身下的骚穴往外流水流得更加厉害,竟然就那样被玉器的那一个小小的顶端给磨得喷了水。
体内的力气一口气被抽离了大半,游景澄整个人都往前扑进了奥尼恩斯的怀里,满是泪痕的脸颊贴着滚烫的肉器压在了对方的小腹上,被柱身缠绕的虬扎阴茎一下下的勃动给刺激得发麻。
“奥尼恩斯大人……呜、拿出去……哈啊……骚穴里的、嗯……唔啊……”抵在地面的膝盖胡乱地挣动了两下,非但没能支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反倒带得那根卡在屄穴里的器具大幅度地转动,游景澄颤抖着哭出声来,讨好似的去亲奥尼恩斯的小腹和鸡巴,“拿出去、嗯……不要、那个……哈……奥尼恩斯大人……”
可分明那根象征性欲的东西已经烫热坚硬到不行,面前的人脸上,却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唇角温和的笑意中甚至还带上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是这个吗?”俯下身,将游景澄揽进自己的怀里,奥尼恩斯捏住对方腿间几乎已经完全掉出的玉具,轻轻地往里推入一点。顿时,怀里的人就呜咽着仰起头,更紧地夹住了花穴,打着颤吐出更多骚液,顺着玉柱的表面滑落,很快就打湿了奥尼恩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