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答案吧。

商云棠人彻底慌乱，下意识要看向卫铭雅，可望过去，才发现卫铭雅人是晕着的。

商牧野声音低沉，死盯着商云棠：“什么药。”

余晚蓉在旁边，看他反应，他应该是事先不知道的。

但那又怎样，她就是要迁怒。

“我......”商云棠整个人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啊。”

商牧野看她扭捏的样，嗓音更加沉，“商云棠，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商云棠频繁看向晕过去的卫铭雅，心里后悔死，她怎么就不晕呢。

“你，你问妈妈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商云棠死死低着头，两手紧抓着身侧的晚礼服。

她不敢在余晚蓉面前说，怕余晚蓉更加生气，叫那只狼犬吃了自己。

商云棠是真的害怕，今天事情闹成这样，在场的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帮她们！

商云棠死咬着牙，不管商牧野怎么问，就是不说，最后也是真真被吓晕过去了。

商牧野在那跪了十九个小时。

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整个人脸色苍白，唇色全无。

那只狼犬也趴在商牧野面前，前肢着地，合着眼睡着。

商牧野全凭一股意识坚定着，他的手，在三人中是最严重的。

昨天晚上不知道喂了多久，直到狼犬怎么也不肯再吃，他才停下，

而他手上，被咬伤得很严重，还有皮肉的撕裂，这不是最痛苦的，痛苦是皮肉已经烂了，无边麻木的疼。

商牧野跪在这，不是为了保全商氏。

从余晚蓉话里就可以听出，一定是这两人干了什么事情。

至于药，商牧野唯一能想到下药的机会，就是卫铭雅给他的汤。

商牧野心中着急，那汤里有药？江橘幼喝了吗？

她身体怎么样？还好不好？

跪在这，是在跪江橘幼。

希望她不要有事才好。

宴会厅挑高大门推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将手里那份文件递给商牧野。

这会儿，卫铭雅和商云棠也都醒了。

两人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在这里，简直就跟下了地狱一样。

这会儿，商牧野打开那份文件。

卫铭雅和商云棠一看到上面的药物鉴定。

两人慌乱要去抢那份，不愿意让商牧野看到。

可商牧野冷冷的眼神盯向两人。

卫铭雅和商云棠顿时就不敢动了。

任由商牧野看那份鉴定，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商牧野的手指已经攥得纸张烂掉，指甲泛青。

第168章 游戏规则

他嗓音不可置信，哪怕昨天做了点心理准备的，但今天看到那几个字体还是不敢相信。

他眼神看向卫铭雅：“你......”

声音几乎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从来没想过卫铭雅居然会骗自己，“你居然在汤里下药了？！”

他声音颤抖，看着卫铭雅：“是你吗？”

商云棠缩在旁边，一点不敢说话。

卫铭雅人也哑巴了一样，一点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低着头，这样子也不用说话了，商牧野知道了答案。

难受几乎淹没身体。

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亲妈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商牧野低着头，手指攥着的纸张已经烂掉。

他看向卫铭雅：“难怪那天那么认真来给我送汤，所以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目的吧.....不是担心我……”

商牧野唇色苍白，声音发抖。

卫铭雅看他这样，心里也难受啊，“牧野，妈妈还不是为你好，要是.....”

“够了！”

商牧野手里的那份鉴定直接甩在了卫铭雅的脸上，“不要再说什么为了我好了，我不需要你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