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两手空空也没说让他去洗澡的事,景初匆匆将衣裳收好整整齐齐的放进衣柜里,起身来到男人面前。
景初仰头看着他,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光滑的锁骨,黎斯砚目光一暗,微微偏过头。
“杨彩芬被热水烫到了。”
“啊?她不是回屋睡了吗,怎么会..”,话还未说完,景初忽而联想到什么,不自觉顿住,咬了咬下唇,目光迟疑的望向男人。
黎斯砚见他看过来,内心一紧,嘴比脑子快,“我在厨房烧水,她自已找过来的,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她就是想做什么我也躲开了,你、你别又冤枉我..”
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景初忽的噗嗤一笑,靠近他握住他的一只手,“我这不是没说什么嘛,我只是担心,你有没有事?”
男人因着之前那回事还在生气,已经好一阵没理他了,难得这会儿一口气跟他说这么些话,景初赶紧趁此机会好好将人哄哄,但一码归一码,男人分的格外清,这次被哄好了,但转眼就抽出自已的手,恢复冷漠。
“我去把药找出来,你去拿给她”
烫伤膏很快被塞进了手里,男人似乎在他回来前不准备出屋了,转身默默坐到桌边发着愣。
无法,景初只好拿着药去找杨彩芬。
青年转身朝门外走去,殊不知身后男人视线不知何时紧紧放在了他身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屋内打扫整理的一丝不苟,仔细闻着还有独特的淡淡的馨香,黎斯砚一下就闻出来,是景初身上的味道。
满屋子都是那阵令人心痒的芳香,黎斯砚深深吸了口气,脑海中不自觉浮现景初的一颦一笑,这几天虽然都狠心没有理人,但实际他的脑海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内心亦是煎熬。
出来时杨彩芬已经没在厨房,坐在凳子上脸色不大好,呆愣愣的看着一处出神,听见脚步声回头,一见是景初,内心划过的一丝喜顷刻消散。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热水烫到,况且方才听了黎斯砚的解释,景初也大致猜出了一些缘由,先前有杨伯这个长辈在,他尚且给了好脸色,没让彼此难看。
但这会儿,没想到杨彩芬还不知廉耻,景初也不必装出一副好模样,他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桌面上。
“斯砚说你被烫到了,这是烫伤膏,擦了药就回屋休息,别总打什么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