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打开车门自顾自地把礼晏放了上去,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室,启动发动机,霍一舟的身影终于渐行渐远。
他承认霍一舟的话对他产生了影响,早在调任董秘之后,他就偷偷找了猎头计划跳槽,只等他的期权协议到期后行权拿到自己的股份就能离开公司,届时礼晏应该已经痊愈,公司也不需要他,他相信这件事应该没有阻力。
但他即使要跳槽,也绝对不会去霍一舟的公司。
他恼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眼见欲望渐渐平息,他才稍微好受一点。
就算是泄欲,霍一舟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回到家心事重重地帮礼晏换好衣服,用热毛巾擦了一下身体,放在柔软的床上。
正要离开,衣角突然被拉住了。
青年睁开双眼,眼神显得有些茫然,他用后肘将自己撑着一点点坐起来,精致的眉眼如画,双颊红霞飞云,盯着程屿看了一会儿,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然后越来越多,很快湿了整个脸庞。
程屿心里一颤,手足无措地去揩他脸上的泪珠,“阿晏,怎么了?哭什么?”
“别走……”礼晏轻轻地抽泣着,扑到了他的怀里,鼻腔的声音沉闷而委屈,“不许离开我。”
礼晏从小到大估计是第一次喝酒,没想到喝醉了居然是这个反应。
“不离开……”程屿心软得一塌糊涂,抚摸着他的背不断地低声安慰。
程屿想起来小时候的少爷也是这样,胆子很小,受到一点惊吓就抱着他不放,一开始总是哭,后来他陪他做游戏,讲故事就会皱着小脸慢慢停止抽泣。
这样脆弱敏感的小少爷,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我知道你不甘心,等过一段时间……我再给你调职回来好不好?”礼晏一边不停地哭,一边胡乱亲着程屿的脖颈和下巴,“你不要走……我就是……就是害怕你遇见以前那些破事……霍一舟他居心不良……你别去……”
“好了,我知道了。”程屿轻柔地说,任由礼晏吻着他的嘴角和唇瓣,舌尖伸出来像猫儿一样轻轻地舔着他。
礼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尖通红,眼眸中一片血丝铸成的水润雾气,咸湿的眼泪全部糊在了程屿的身上,湿滑微凉触感地揉在腰腹之上,无端令人心酸又心软。
程屿一晚上被礼晏亲了又亲,摸了又摸,两片薄唇都被啃得有些红肿了,好不容易才把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少爷哄睡,也是因为对方没力气了,不然他合理怀疑少爷坚持会把他扒干净了要求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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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礼晏完全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醒来后迷迷瞪瞪地跑去问程屿。
程屿无奈又宠溺地耸了耸肩膀。
礼晏总觉得自己醉了没什么好事?
急救自助无人专柜的项目组成立之后一周,霍一舟就派人来商定了去R市考察的行程。
为期三天,如果时间充裕还可以某财富论坛转一圈。
礼晏带着程屿和李可在机场同霍一舟、何倾悦等等一行人汇合。
一番寒暄之后,他们一起上了飞机。
霍一舟发现何倾悦一直盯着程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谁呢?”
“他是我们在那次出意外的商务会谈上……”何倾悦越说越小声,一直盯着程屿,目光灼灼。
“咳……去,帮我叫一杯饮料!”霍一舟使劲儿拍了拍他的背,显然并不希望对方记起来半年多之前那次信息素失控导致轮奸的事情。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他一路都在转移话题想把何倾悦的注意力拉回来。
那次事后何倾悦有想过再找程屿,道个歉,或者别的什么,都被他一力拦了下来,他是真觉得没必要,正常人谁会想找一夜情对象,难道还要再续前缘?尴不尴尬?
只是他也没想到后来又在台球俱乐部遇上对方了,接着就这么一路纠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