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好半天才辨认过来,那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伸出一只手够了够,手臂还是不够长,没够着,宁浩宇也看到了,男人挺起腰,狠狠的撞了她几下,愣是连人带胳膊,怼到了床头柜旁边:
“啊……太深了……轻一点啊……”
洋子真想砍这家伙,他就不会用金贵的长手臂帮忙拿一下吗?非要将整个床都肏的动起来,这一波下来,花穴里更是哆哆嗦嗦吐出了大量的液体,她的半边身体都被顶的酸麻至极。
洋子喘息着、颤抖着手拿起手机一看,唔,居然是
沙利!
94.压在病床上的一字马(h)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不知怎得,洋子心里有几分说不来的心虚
还是,不接了吧!
她打算划到挂断,谁知道,因为之前做的太猛,她手上有不少细汗,一个打滑,居然就这么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兴高采烈的声音:
“怎么接这么慢,干嘛呢?”
洋子不想撒谎,可是想也知道,说实话没有好下场,她果断的转移话题:
“你比赛怎么样?”
刚说完就觉得要遭,因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沙哑,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缠绵味道,听起来就不太对味。沙利多老油条啊,立刻警惕起来,祭出夺命三连问:
“你在哪?在干什么?身边是谁?”
洋子咬咬牙,宁浩宇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大力的肏,只小幅度的抽着,但灼热的温度和极致的饱胀感让人难以忽视。她犹豫了下,还是不想撒谎,索性颤抖着声音承认:
“在做爱”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讲话,洋子也忍不住摒住了呼吸,有种难熬的僵持出现在两人之间。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沙利先开口了,男人的语气很焦急:
“是不是感冒了,不想让我知道?还用这种理由骗我,我现在马上回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