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根刚刚从他身体里抽出,还带着淋漓水光,青筋鼓鼓跳动,狰狞丑陋,

和蛇交媾也就算了,他绝不可能给这蛇口交,也不打算给毫无经验的蛇开先例,吻只停留在小腹,然后就直起身,纤细雪臂环住男人脖颈,无比依恋似的靠过去。

“因为名字是归属,”他柔声说,“我给你取名字,你就是我的。”

男人低头看着他。

少年舔吻他脖颈,留下细微的红痕,湿润的唇若有似无触碰着,神态动作比山里修炼成精的狐狸还要勾人,“你不想成为我的吗?”

男人呼吸粗重,再也按捺不住,把他按在地上,分开那两条修长雪腻的长腿,搭在肩膀上,俯身握着性器,重新挤入湿润柔软的穴口。

“想,”他牢牢把人控制在身下,一下比一下凶猛,“我要名字,你给我取。”

巫梓一手遮着眼睛,唇中只剩破碎的呻吟。

眼前剧烈晃动,足跟上下颠簸,失神动情的眸里水光湿润,他闭了闭眼,随便找了个不那么容易重复的字,“骨昃吧。”

“骨、昃。”黑蛇慢慢地重复,“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不知道。

大概从前也没有过什么意义。

但以后。

这是他的狗。

巫梓下身绞紧,立刻察觉男人深埋体内的性器突突跳动,下一刻阴影压下,腰腿撕裂一样疼,男人几乎把他对折,死死压在身下,抵着他穴口疯狂撞击,嫩肉能真切感受到那冲入又抽出的东西上嶙峋的青筋和龟头凸出的形状,硬生生把穴道插成了男人性器的模样。

终于,男人动作停下,精关打开,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穴道,又被龟头堵住,小腹被撑满一样饱胀。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退出,堵塞的白浊溢出一点,立刻又被重新冲入的性器堵了回去。

他刚刚发泄了一根,还有一根硬着。

“呜……慢点……”巫梓彻底没了力气,两腿软软搭在男人肩上,软弱无力地躺在地上,任凭男人肆意奸淫,再一次把浓精灌入。

意识恍惚间,他好像听到男人低下头来亲吻他,望着他,生硬地模仿:“老公?”

巫梓想起他骗这傻蛇老公就是喜欢,心情略微复杂,但还是强撑着抬起手把人搂住,懒洋洋地教他:“你叫我不能叫老公,要叫老婆。”

黑蛇学习能力也是强,立刻鹦鹉学舌,把这两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缓慢迟疑地学:“老婆?”

“嗯。”巫梓搂住他肩膀,也不提身下还被灌满的穴里堵的满满当当的性器,艰难地曲起大腿,皮肤擦过男人腰侧,把人揽入怀里,睡意朦胧地说,“睡吧。”

回忆/白蛇误入洞穴/偷情:“你是要喝我的水吗我请你。”

大概半个月后,巫梓从沉睡中醒来,迷迷糊糊还没睁眼的时候,忽然有蛇信在他脸上舔了一下。

那蛇今天还没出去?

他睁开眼,看清眼前事物的瞬间,手脚变得冰凉,连呼吸都停止。

在距离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一条全然陌生的,通体雪白的巨蟒盘亘着,乍一看至少也是成年男人大腿粗细,尾巴还拖在洞穴之外,阳光一照,仿佛有五彩珠光闪耀。

但是,再美丽,这也是一条巨蟒。

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拦腰绞成肉泥的巨蟒。

巫梓手脚僵硬,冷汗冒出额角。

不得已,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动物都有很强的地盘意识,黑蛇在这里盘亘了这么久,不可能一点气味没有留下,他闻不到,但是这些生活在山林职中的兽类一定能察觉。

这一点从黑蛇能每天放心地离开洞穴去找吃的也能看出来。

这段时间以来,外面时不时有野兽嗥叫,但是从没有哪个不开眼的闯进来过。

所以,这条蛇是故意趁黑蛇不在闯进来的?

难道是那条黑蛇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