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梓冷下脸。
骨昃一看他神情,到底不敢把人得罪死了,用尾尖浅浅插入穴缝,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在巫梓若有似无的低吟里,无限诱惑地开口:“你叫我一声老公,我立刻就让你爽,怎么样?”
【作家想说的话:】
没写到,下章爆炒巫巫老婆?(??′?)?
黑/办公室play/骚话:“ 嗯,我是老婆的狗。”
巫梓目光微冷,抬起下颌,冷冷和他对视。
骨昃被他看得浑身僵硬,想起曾经那些试图威胁巫梓的蠢货,烧得肺腑快要冒烟的火热一点点冷却下去。
他是头脑发热傻了,居然威胁巫梓。
正要服软,巫梓阖下眼睑,修长的手指往下探,浅浅刺入穴口。
然后,旁若无人地辗转按压起来。
一声声销魂蚀骨的低吟溢散在办公室里。
他兀自张着腿,背靠着沙发,头靠在椅背上,黑发稍显凌乱,软软堆积在一侧肩膀上,修长手指探入自己下身,自顾自安抚着自己的欲望,把那一人一蛇晾在一边,全然当空气似的。
骨昃还有一截尾尖在他穴里,此时和他手指一起,被软肉推挤着靠在一起,一面是修长的手指,一面是紧致软嫩的穴壁,饶是鳞片覆盖的尾尖,也被刺激得颤栗起来。
穴肉不时收缩,喷出小股的蜜汁,巫梓抽出手,看到那粘稠晶莹挂在指尖。
杨清被这淫靡的一幕看傻了眼。
骨昃心里不停暗骂自己是傻逼,居然在这种时候拿乔,简直傻透了。
他讨好地凑过去,蛇身殷勤地摩擦过巫梓胸口的敏感点,缠绕着他的腿根,性器在外顶撞磨蹭。
“亲爱的,宝贝,老婆,”他语无伦次,“让我进去,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是要让我叫老公吗?”巫梓浅浅提唇,玉白面颊上绯色浮动,红唇里泄出低吟,“我不打算叫,怎么办?”
骨昃凑上去亲他,“不用不用,老婆想叫什么叫什么,我没有意见的。”
“是吗?”巫梓恶劣道,“乖狗?”
骨昃面色一僵,但很快压下去,低声说:“嗯,我是老婆的狗。”
巫梓抽出手指,举在眼前看了两秒,点点晶莹沿着手指往下流淌,很快流到了手背上,他把手伸到骨昃嘴边,懒散地命令:“舔干净。”
骨昃变成半人形态,弯腰把他的手含在嘴里。
“这次是挺乖。”巫梓拍拍他的脸,赏赐似的,嗓音轻佻,“进来吧。”
骨昃这次半点没犹豫,按着他的腰就冲进,整整一天一夜没做,之前又被撩拨了那么久,始终没能真刀真枪,这会儿发了疯地在巫梓身体里驰骋。
巫梓攀住他肩膀,放声呻吟。
沙发被两人顶撞得在地上不断挪动,巫梓嫌弃使不上来劲,干脆把巫梓抱起来,按在怀里,下身发了疯地往里顶撞。
巫梓猝然睁大眼,手指在骨昃背上留下长长一道血痕,脚尖绷直。
骨昃喘的不比他慢,身下被嫩肉紧密包裹的滋味,刺激得他眼睛都发红了,他捏起巫梓的下颌接吻,断断续续地问:“是这里吗?还是更深一点?要我操的更重吗骚宝贝?刚刚是不是插到你宫口了,嗯?”
巫梓平时做爱只顾自己爽,花穴深处的子宫从来不给人碰,害怕入进去会疼。
平日里爱护有加的地方,这会儿却被一根粗硕巨棒硬生生劈开,一点点挤入进去。
少年难耐地皱起眉,眼尾溢出泪水,唇瓣半张,虚弱地发出似哭泣似舒服的呻吟。
他胡乱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小腹。
原本平坦绵软的地方,此时赫然被顶起一块,薄薄的皮肉隆起,赫然是在体内作乱那根龟头的形状。
骨昃看得眼睛都红了,强硬地把他的手拿开,自己的覆盖上去,感受着底下的起伏,咬着巫梓耳朵说混话:“骚宝贝,摸到了吗,你肚子都被我操大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