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忍不住了。”
本想等男人适应一会儿再开肏的,奈何秦牧的骚穴跟嫩屁眼太会夹了,每一寸黏膜都在蠕动,夹得鸡巴快要爆炸。
凌鲛双目赤红,蹼爪包住秦牧隆起的胸乳,用力往后一拖,下一刻,秦牧的身体失去平衡往后倒去,后背靠在了凌鲛细腻薄韧的胸膛,肥嫩肿大的骚屁股重重坐在了鸡巴上,原先在宫口逡巡的鸡巴硬生生肏开了窄嫩的宫口。
“不啊啊啊……”
秦牧崩溃地哭喊出声,口水都流出来了,饱受蹂躏的胸肌高高翘起,红肿的奶尖自爪缝里探出,像极了两颗烂熟的樱桃,在空气中不安地战栗。
鲛人马眼分泌的催情液体涂抹在两个骚洞,蚂蚁乱爬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秦牧呜呜哭着,一时忘了害怕这样深入的宫交,难耐地坐在鸡巴上磨蹭着,好让体内的鸡巴碾压过他体内每一处骚点。
没有章法的乱扭,终究比不过粗暴的奸淫,男人水汽萦绕的黑眸失去了焦距,张着颤抖的嘴唇,哭着求欢:“呜啊……好痒,快一点,肏我……肏我……”
明明是个英俊强壮的成年男人,却被条未成年鱼折腾得意识模糊,硬挺的脸庞浮现了跟他外表不符的媚态,神情充斥着脆弱跟迷乱。
为了让雌性承受雄性长时间的灌精,雄性的生殖器分泌的液体具有催情功效,药效堪比大剂量春药,再圣洁不容侵犯的雌性,只要吃到雄性的阳具,都会变得淫荡下贱。 43⒗34003
凌鲛有时候难免会想,老婆求肏,到底是真的想要它,还是受到催情液体的影响才会淫性大发,一想到是后面这个原因,它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面对秦牧露骨的求欢,凌鲛没有急着进出,而是轻轻咬住男人的耳垂,问:“老婆,真的……想要老公肏吗?”
深受情欲的折磨,骨头缝里都透出丝丝缕缕的痒意,一心想要摆脱让他痛苦的瘙痒,秦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翻着白眼哀求道:“嗯啊……老公肏我,哦……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呜呜……老公肏死我肏死我……真的好痒啊……”
秦牧平时说话低沉富有磁性,在床上断断续续吐出急促骚浪的媚叫,真真是要鱼命。
凌鲛哪还有心力去想其他,当即用鱼尾卷住男人的腰肢,配合着两根大屌进出的频率轻轻提起重重放下,肉瘤状的大龟头纵情在宫口跟肠道深处进出。
两口骚穴才被舌头狠狠肏过一番,又被鱼尾乱抽一顿,湿软的一塌糊涂,穴口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抽送而带出缩回,淫汁乱喷,画面看上去淫糜不堪。
深蓝色的鲛尾宛如一条蟒蛇,箍着男人的劲腰轻松地抬放,双穴被大鸡巴插捣得湿滑肿烂,淫水混合着肠液淋漓地浇在鱼尾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绸缎般闪耀的光泽。
男人被彻底肏成了一头发情的母兽,毫无反抗,把头靠在鲛人的肩膀,身体随着鸡巴的顶弄而上下起伏,每次宫口被龟头野蛮地捅入时,他的大腿根就会剧烈抽搐,脚趾蜷缩,红彤彤的烂屁股跟鳞尾相撞时,会发出混合着淫水的啪啪声。
“呜啊……好深,呜呜……小屄被插烂了,老公慢一点……嗯啊慢点……老公我不行了……”
秦牧爽到胡言乱语,哭着求饶,半截舌头从大张的嘴里探出,津液化成银丝沿着嘴角流下,淌过下巴、脖子来到了坟起的胸膛。
口水滴到了罩住胸肌的蹼爪,凌鲛眼里浮起炽烈的欲火,一边继续爆奸男人的嫩屄跟骚屁眼,一边用舌头舔去爪背的津液,随后将舌头分成两条,一左一右分明卷住了男人挺翘的奶子。
乳尖是秦牧的敏感点,被长有倒刺的舌头挑逗性地卷吸,密密麻麻的酥痒自那两点袭来,跟体内的汹涌的快感同时汇聚在一起,掀起前所未有的情潮。
太爽了。
凌鲛的鸡巴又长又粗,即便只知道蛮干,g点跟前列腺还是轻易被摩擦到,这样狂猛凶悍的兽交,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得到的力度跟速度,给与秦牧灭顶快感的同时,还有一种类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