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肃羽知道许玉潋正被热症折磨,不?过他现在更担心许玉潋的安危问题。

在他看来,封徽的危险程度并不比他猜测的那些山野恶兽低。

宁肃羽:“你凭什么……”

似乎要印证封徽的那句话。

话音未落,他怀中闭着眼的漂亮青年颤着眼睫,忽然睁开了眼。

盈着秋水的眼眸里晃着波光,和宁肃羽对上视线的那瞬,猝不?及防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玉珠般忽然落了下来,他抿着唇,不?愿多说一句话似的,重新埋进了封徽怀里。

细长洁白的颈子垂着,从发丝间冒出的耳垂泛着熏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