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觉得这样也挺充实。

至于宫泽,温言已经很少想起,就算知道了宫泽当年的为难,当年不是故意不告而别,她也没有常常想起他。

她把宫泽放下的,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多,也要快。

眼下,她似乎习惯了宫宣霸道的温柔。

习惯这个东西,一直都是最可怕的。

晚上九点多,宫宣开车送温言回去的时候,忽然转脸看着温言说:“这个周末陪我回去一趟,跟我爸妈一起吃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