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便暗自点头,又将他带到后门来。

把东西收了,便让他走了。

本也没指望这担子东西能比家里头金银买的新鲜,没想到厨房还没做出来,躺在榻上的夫人便闻到那担子里的香气,坐起来急着要吃。

两担蛤蜊,一顿饭就轻易被吃了个干净。

家里人立刻追问起两担蛤蜊和螺的来处,丫鬟们说了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便认定他还会来。

不料两日过去,夫人被饿得起不来了,也没见货郎出现。

幸而第三日,家里人唉声叹息的时候,家里仆从又撞见那货郎在卖货。仆人们便一气把货郎拘到家里来。

夫人一顿把两扁担吃了个精光,却还是叫饿。

众人便又去恳求那货郎把货物如此新鲜的缘故说个清楚,货郎不肯,纪销不在,夫人似乎安耐不住了,便亲自下场来说要见见货郎。

于是,家里便布置了帘子,将那货郎带来,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请货郎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再多施舍些新鲜的蛤蜊和螺给她。

结果下一秒,地上的货郎一挥手,室内的人便中了定身术,失去了心神,而货郎也掀开纱帘,朝坐在座位上的夫人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

已经成为夫人的漾姬看着陌生的货郎大惊失色,可此刻已经来不及躲闪。

……

明亮的厅室内,薄薄的轻纱竹节编织的纱帐垂落,遮盖着内厅内传来一阵阵骚浪的哀鸣声。

仆从和侍女们分别林立在两侧,却各个呆若木偶,不曾注意到里面传来的放肆淫交的声音。

厅内,夫人趴在地上,四肢着地,被货郎从身后压着,扯开精致的衣衫,干的口水直流。

“啊……”

她低头哀叫着满脸潮红,胸前酥乳来回摇晃着,身下被一根粗黑的性器贯穿晶莹的嫩穴,来回狂暴抽插,货郎一身肌肉紧实,挺动着腰腹,掰开女人一条腿干脆把她当成骚母狗来干。

在厅堂前,随时都有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