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越近,裙角被夜风吹的翩跹,崔厉眼眸眯了。 被薄酒抹去清明的眼睛寂淡。 连梨走近了,在他跟前驻足。她把手中的笔套递出去,“知您生辰知的仓促,您瞧瞧可还入的了眼?” 崔厉看了眼她手中的东西,一个笔套。 目光淡淡又扫了眼她的手背,明显有两处比别处颜色红些。 移开目光,没有接过来。 他生辰极少收生辰礼,从前是,现在也是。 “不必,往后也别弄这些了。” 连梨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