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发生,就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三天后,他接到了蔡文博的主编打来的电话,“程总,抱歉抱歉,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文博那小子不会说话得罪了您,我给您道歉。您说这么小的事情何必惊动那么高的部门领导呢?您私下说一声,稿子不就撤了吗?您放心,我好好教训文博,以后涉及贵公司和您本人的稿子我们都会谨慎对待。”

说完,他似乎将电话给了另一个人,语气粗暴地让对方好好说好。

蔡文博不情不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抱歉,程总,我以后不会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