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将兜里的药也一并给了她。
李可带着礼晏坐在了一边,程屿独自和各路投资客、实业家进行交流,不失时机地抛出橄榄枝,还借机宣传了他们的新项目。
“我们的自助无人急救专柜试点成功后预计下一步会在全国很多大中型城市布局,届时项目铺开以后一定会引入多元化配套设施,人工智能和5g都有应用空间。”
程屿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握着酒杯自如地与人交谈,很快就与他人交换了不少名片,更有甚者爽快表示以后会来A市考察。
礼晏吃过药之后昏昏欲睡,但是一直盯着人群中的程屿,看他款款而谈,自信又耀眼,他被深深吸引,又莫名担心。
海风拂面,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眼皮不停地打架,居然就这么在嘈杂不已的环境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双眼,定睛一看,人群中却没有了程屿的身影。
“程屿呢?”
他问身旁的李可,对方一脸茫然,打着哈欠,“你别担心,可能去卫生间了?”
她完全不能理解,程屿那么大个人,礼晏为什么把他看那么紧,就像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恨不得勒在裤腰带上,她有点看不过眼了……此时,她有点心虚地侧过头。
此时酒会依然热闹非凡,衣香鬓影,但礼晏的眼神不安地四处逡巡,等了没多久,就有些急躁地站了起来,到处去找程屿。
正在拨号的电话撰在汗涔涔的手里,捏得紧紧的。
很快,他警觉地发现,霍一舟和何倾悦也不见了……
此时的程屿还在游艇上,即使被蒙住了眼睛,绑住了双脚双手,轻微的失衡感仍然提示他还在海上。
是他大意了,或者说,是他没有想过有人会在这么高端的游艇商务聚会上费心绑架他。
剧烈的头疼中,他凝聚起意识,回想了事件的始末。
他正在和人谈话时被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撞了一下,白色的西装瞬间被泼了大片污渍,又脏又湿,还没等他发作,接着一个热情的侍者走了过来,告诉他游艇有为客人准备更衣室,里面有一体化烘洗机和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