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渔扒袋子往里看的动作僵住了。

梁洄面不改色地开车,又说:“你去的时候是刚开始卖的第一天?是不是给你铲了很大一个冰淇淋球?觉得好吃吗?”

“……”

白渔不敢说话。

医院的被子不可以埋,老公的衣服可以埋

依赖

“怎么不说话?”

梁洄脸都没转,就那样轻轻朝白渔的方向睨了一眼,手指扣在方向盘上,随意地敲了两下。

白渔对这样的梁洄有些陌生,太有压迫感,太不好靠近,他貌似懂得了一点阿姨口中的那个梁洄。

他只能向阿姨求助。

“阿姨……”白渔弱声弱气地唤了一声。

“是我在和你说话,小鱼。”梁洄很无情地拦截了他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