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让自己生病?”

白渔的手指神经性地抽搐了下,他抬起头来,看向梁洄。

又是这样的语气,又是这样的眼神,为什么梁洄像是很了解他一样?为什么像是一直以来都在注视着他一样?

白渔抠着被子,没有说话。

“白渔,这是最后一次。”

梁洄下了最后一道通牒。

他站起身,和白渔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让白渔先睡,白渔抬头望着他,还是不说话,他和白渔对视了一会,心里酸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