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湿腿心含住他的欲望(2 / 4)

要,没有花没有惊喜也不重要。

她只是希望自己珍视的人,也能这般珍视自己。

“旁边那家喇沙店,你看见没有?”

然而事与愿违,梁景明不仅对她的情绪变化无知无觉,离目的地越近,他还越轻松起来,难得滔滔不绝,向她介绍沿途风景。

“他家海南鸡饭也很有名的,待会check in完我们可以来吃,至于晚饭……”

万姿简直要气笑了,心里暗骂他不顾女朋友,满脑子新加坡风土人情,真他妈是做光棍导游的好材料。

表情很难再保持愉悦,她迸出几个字:“行吧,随便。”

怔了怔,梁景明这才发觉不对劲。

刚在酒店门口停好车,他猛地转头看她,一脸无辜杂糅惊讶:“……你怎么了?”

他不下她下,万姿一鼓作气,拔剑般拔开安全带,任凭重重关门声在他耳畔炸响——

“不爽。”

拖行李办入住刷卡进门,她径直冲进房间,不顾背后亦步亦趋,匆忙中带着懵的男人。在航班上喝了好几杯廉价咖啡,口腔泛酸得厉害,她现在只想好好刷个牙。

亏她彼时那么逼自己提神,还不是为了给他个好印象。

恨恨地想着,就略微分心了半瞬,万姿还没来得及反锁门,结果梁景明跟进来了。

觑着她的脸色,他终究没敢说话。阴影般和她保持距离,只学她的动作,从另一纸盒里戳出牙刷。

还抢先斟满漱口杯,小心翼翼摆到她面前。

然后还是沉默的,目光却一格格上移,不易察觉地,将她溶浸于里。

似乎试图,慢慢洗去火气。

熟视无睹似的,万姿卸去唇釉,只端详着镜中自己。可余光并不受控,凝在身后侧,凝在那一种温润。

无端端地,她想起柴犬老二。它搞破坏犯错误后,总是眯着眼飞机耳,耷拉着尾巴,趁她不注意瞄她一眼,继而速速转开视线,慌张又强作镇定,自以为非常隐蔽。

她男朋友怎么回事,怎么也狗里狗气的。

“我是在飞机上咖啡喝多了,你没事刷什么牙?”

终究拿起他倒的漱口水,万姿一出声,就自知最顶点那口气已经过去了,可还是忍不住白他一眼。

“有病。”

“一人一边,非要跟我凑在一起。”

不得不说,梁景明这酒店订得不错。盥洗室宽敞明亮,黑白大理石点缀浓绿色块,左右两侧各有洗手台,显然经过巧思设计,两面镜子相对而立,能同时映出正背面人影。

而且从门缝望出去,房间远处赫然是一片米色的无边无际。

是她点名要的私人海滩,她当时说想和他野战。

“跟屁虫。”

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但她必须埋头刷牙以掩盖表情。再抬首的功夫,只见他又离她近了一点。

明明被人骂了一通,可他终于漾开了笑,从唇角晕至星眸,又软软地落回她身上。

跟着一起刷牙前,他终于开口说话。

“还在不爽吗。”

万姿懒得回答。

因为这个人真的好烦。

他的左手拂过她后腰,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他手总是很大,能庇护住小小的她。他体温依旧很暖,相比于刚才在车上,多了种不容挣脱的柔情。

一时间,空气沉寂得粘稠,唯有水流反复冲刷齿间的轻音。他们宛若吐泡泡的小金鱼,头晕晕的,傻乎乎的,在水底摇头摆尾晃来晃去,住在蜜糖铸成的透明圆壳里。

至少万姿觉得自己是。

莫名其妙地,放下牙具时,她已落入梁景明的怀中了。

方才七上八下的情绪,遥远得像是一个世纪前发生的。

双手从后搂住她,下颔半抵着她的发顶,他的呼吸传来,如海潮般阵阵勾人。

不用抬头看镜,她也知道他在轻嗅她。因为她也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