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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露一个屁股,比全脱了内裤还糟。想起儿时的打针经历,万姿咿咿呀呀起来,无端端有些难为情。

臀肉被冷风直吹,小缝却热得在烧。冰火两重天令她酸软得很,她开始口不择言:“坏人……”

但梁景明我行我素,手从前探入她的内裤。她早已泛起泥泞,还需要他手指穿梭,分离那吮住内裤的唇肉,用指腹打圈着安抚。

他还火上浇油地笑:“你湿得好快。”

紧接着,在万姿越来越激烈的呜咽中,梁景明找到了那颗蚌珠。

雪乳被不轻不重地捏着,两端又被他颤巍巍聚拢,雪白乳肉溢出指缝。她再往下看,敏感点更被牢牢掌握,顶弄出咕叽水声。她的蜜液实在太多了,硬铁压在穴口不断打滑,有一下没一下。

但他终究还是进来了,高大挺拔的身躯贴合着她,喘息在她耳畔炸响,从锁骨到唇舌再到发顶,一路连缀他湿热的吻。

他越捣越深,推动快感越蓄越多。万姿被弄得如水被荡漾,充实的酥麻感一层层涌上来,即将淹没脑海——

“啵”地一声,梁景明抽出了肉棒。

“转过来。”知道她一脸不满,他低声一笑。

万姿背抵着流理台,一条腿搭在梁景明肩上,最大程度上绽放花穴,任由他进进出出。

她恍惚间抬起头,他动情的脸简直性感至极。垂眸触到她的目光,又立刻弯腰来亲她。唇舌分分合合,在花穴紧紧绞扭肉棒时,他们深吻在一起。

难舍难分。

忘情时刻,突然有哒哒哒的声音传来。万姿低头,连带着花穴一紧:“不、不要……”

没养多久的小柴犬,不知何时挣脱了笼子,蹦蹦跳跳到了面前,好奇地盯着他们。

“不要让狗狗看到……”一下一下完全交合着,万姿只觉得羞耻。

“看到什么?”梁景明啃咬着她的耳垂。

“看到我被你……”

就在这时,退出大半的肉棒,又完全挤了进来。

蘑菇头一下子顶到从未涉足的地方,高潮摧枯拉朽地席卷而来,万姿眼睛泛起泪光,瞬间腿软着倒下去:“啊……”

她更加羞耻了,因为随后被梁景明抱住翻转。跪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被他后入。

花穴是湿润的红唇,吞咽掉他的滚烫硬铁。性器完美贴合在一起,他每一次都冲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太深了……”万姿呻吟着,却将屁股抬得更高,剧烈收缩着穴,去死死咬紧他的肉茎。

掐着她的细腰,看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梁景明紧咬牙关,疯狂地长驱直入——

拍击声是淫靡的鼓点,渐快着迷乱了空间和时间。

有温热的舌头探过来。

柴犬太小了,还以为他们在嬉戏。摇着尾巴扑过来,舔着万姿的脸。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它的同类,塌腰拱臀求着被操弄的同类。

这个念头实在太刺激,令她又涌出一大泡蜜汁——

花穴不由自主缩得更狠,吃得更深。

万姿根本没力气躲开柴犬的舌头了,她和梁景明都濒临崩溃。他简直像匕首般划开她的G点,囊袋一下下打在花穴上,打得她臀肉绯红,时不时还正中她的蜜豆,又勾起新一轮颤抖……

太热了。太满了。

太受不了了。

最终,他们同时发着抖凝定住——

肉棒和花穴同时用力收缩,他在她体内彻底释放,她也泄了他一身。两种体液混在一起,交融出情欲轨迹。

他们共同攀上顶峰,又共同缴械投降。

她完全趴到了地上,梁景明用手撑着,才勉强没压到她。好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像跑完一场马拉松,喘息着根本说不了话。

他们静静漂浮在空气中,沉浸在欢爱余韵里。

另一种形式的一醉方休。

最终的最终,是梁景明起身收拾了战场。擦拭干净万姿,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