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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没有啊……”万姿竟然还漾起娇音,摇了摇屁股。

心被人用力揪住,梁景明眸色深沉得可怕。一把捏牢她的臀瓣,他贴上去大力插她。

仰头平视,她后颈如天鹅般优雅,却像小奶猫般绵绵地淫叫;低头看去,深褐色硬铁与她白嫩圆臀对比强烈,在窄小缝隙中出现一瞬,又完全没入。

“哥哥……到顶了……”

不知为何,他今天就见不得她沉浸极乐。

她扭弄着腰肢,他终究忍不住,大手揉上她软滑的臀,在她舒服得呻吟时,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地一声,万姿受惊般夹紧了穴,弄得他一声闷哼。

然而不顾屁股被烙上掌印,她加倍吮吸体内肉棒。像舔一根滚烫冰棍,吃得啧啧发响。

“你干嘛呀……”

她最受不了也最喜欢,后入时被打屁股。

啪。啪。啪。

察觉到她的兴奋,梁景明打得更凶。他们如同在玩某种色情跷跷板,他入得越深,她就绞得越狠。用性器角力,神志在空中飘荡,万姿近乎疯狂。

当他箭在弦上,她也在颤抖。话语被他冲撞得破碎,脊柱都是他成串滴落的汗水,万姿扭过头吻他:“射在里面……射给我……”

然后她用穴拧他,拧得无以复加。

同样,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恳求面前,保持理智。

于是他紧抱她喘息起来,在她温暖体内尽情释放。仿佛是石板重压下的豆腐,万姿也喷尽了所有水分。两股暖流混合在一起,灼得她花穴连同小腹,又酸又痒,又热又涨。

“不要拔出来好不好。”沉浸在余韵中,万姿小声求他。

真是对她没辙。

捧起她的脸,梁景明终于无奈,摇头笑着,深深吻她。

窗外台风正肆虐,室内只剩一片狼藉。但他们无人在意。

上下相接,距离为负,体液交融,不分你我。

人一辈子,总有些吉光片羽,或者高光时刻。

对梁景明而言,今夜的万姿,便是其中一羽。

一刻。

梁景明暗自出神,直至万姿缓过劲来,把他唤醒:“药箱里有个粉色盒子,帮我拿过来吧。”

起身去客厅翻找,他听见她遥遥传来的声音:“我最近没有跟其他人做过爱,也刚刚体检完,一切正常,你要看报告吗。”

“不用了。”梁景明明白她的用意,顿了顿,“我很久没体检了……嗯,反正我只跟你做过。”

显然难以置信,卧室传来她的笑音:“所以在越南时,你真没成年?怎么回事啊?”

梁景明找到那个粉色盒子。是一盒事后药。

里面的东西,令他动作一顿。四枚小白药片,只剩下了一个。另外叁个凌乱洞眼盯住他,又像在嘲笑。

他不知晓她的过去,也没法参与她的未来。

要当她的男朋友才可以。

万姿仍在追问,梁景明心不在焉:“跟你在越南那晚,刚好是我十八岁生日前一天。”

她“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

谁叫他轻描淡写。

那晚隔日,梁景明在游船上醒来,万姿却已不告而别。当时望着空了一半的床铺,他愣了很久。

他本来想着,可以与她一起庆祝成年生日。喝酒,钓鱼,不做爱也可以,只要能拿到她的联系方式。

没人懂他这种窒息般的失落感。在艰难生命中跋涉,他好不容易看到一束光。但他只被笼罩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欣喜若狂,光消失了。

他一个人,重回黑暗。

倒了杯温开水,梁景明拿着药片回到卧室。万姿起来了,正坐在玻璃飘窗前看台风“樱桃”。

指了指窗外,她得意挑眉:“It's my pleasure to pop your cherry.”

梗太无聊,梁景明还是配合一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