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湿了?(微 )(2 / 4)

子饿了,我要吃蛋糕。”

锯齿状切刀均匀落下,把浅金色的香槟千层蛋糕一分为八。

盛出一小块,她甚至连叉子都不想拿,像只慵懒又贪嘴的小布偶猫,直接用食指挖着尝。

饼皮焦香化解了香槟的酸,却不失凛冽。两种苦味争锋向前,最终被香醇的奶油消解。

她尝到酸涩时,眉梢会泛起微澜般拧,而回味甘甜,就会情不自禁漾起淡笑。

低头继续挖着蛋糕,一点碎发跃出马尾,打着漂亮弧线,落在她的挺翘鼻尖。

吃蛋糕的万姿,和梁景明脑中之景一模一样。

可几个小时前在Lady M付账,他根本想象不到——

她会在他身上吃。

不仅吃,她还边吃边玩。

从锁骨胸膛到小腹下端,在他如大理石般光洁的皮肤上,她用蛋糕碎末铺出一条香甜小径。

一点点舔舐下去,她塌腰撅臀越埋越低,平角内裤早已被她扒掉,经脉鼓胀的茎身掌握在她手心。

开车换挡一样,上下摸索着感受肌理,然后好奇又恣意地,前后摇一摇。

“别……”

等他冰火交煎到了极点时,万姿甜腻的鼻息已喷在他的耻毛。

可令他抓挠心肝的是,她并没有吃下去。

刻意绕开了那里又抬头,含了一口蛋糕与他深吻。

奶与蜜的交融滋味绝妙,但比不上她又玩花样,骑马般跨坐在他身上,呢喃着驾驭他,赤裸潮腻的性器模仿交合姿势,钻木取火般一下下撞——

“想做吗?那就开口说。”

“求我,哭着求我,说想插我。”

“说想弄脏我玷污我,想把我操到求饶,想射在我身上每个地方。”

“快点说。”

“说得我心情好,我就让你爽。”

腰肢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的肉棒简直在一片水泽中滑动,时不时在那密道口探头探脑。就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在喘息起伏中,他捕捉得到她的紧绷,仿佛在等待什么,她也即将受不住了——

于是他开口,带着毕生不曾有过的耻感以及生涩。

还有同样毕生不曾说过的,隐秘渴望与幻想。

她可以折磨他,但他不要她也跟着受折磨。

“对嘛梁景明,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如愿以偿,万姿终于笑起来。胜利的意味太过明显,以至于她整个人几乎泛着烟视媚行的光芒。

但他无所谓,愿意做她的手下败将。

可不知为何,她没有解开他缚住手的皮带。只是支起身,直直地望进他眼睛。

就在他心里开始泛凉时,她一字一句——

“那为什么要去新加坡,你一句都不讲?”

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梁景明无法掩饰凝滞表情。

无数话语从脑海滚过,却一个比一个站不住脚。甚至还没出口成型,就被万姿一一击破——

“别狡辩了,你弟已经说你要去新加坡国立交换一学期。”

“梁景明,我们是男女朋友,无论我支不支持你去,你难道不应该知会我一声?”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尊重我?”

“……我想等这事定了,再告诉你。”

沉默须臾,他缴械投降。

“什么意思?”

又是一个人憋着埋头苦干,又是一个人一路冲到尽头。

梁景明果然跟他弟说的一样倔,万姿听了直想翻白眼。

“你不是去定了吗?还有其他竞争者?”

“不,学院名额就一个,我笔试面试都过了。但是我申请了交换项目的奖学金,不知道能不能批下来……”

万姿皱眉:“……如果没批下来,你就不去吗?”

“对啊。”还没察觉她在酝酿怒气,梁景明认认真真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