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怎么玩自己?( )(2 / 4)

他逃不开她。

摊开,攥紧,再摊开,如绳艺般缠绕在虎口,直至丝缎系带嵌入皮肉。

然后,他握紧那勃发性器。

她一定看得一清二楚,不然她不会跪着,又慢慢挺起身,胸乳如潮汐般起伏。

红唇轻启着,她把自己揉得更凶,嘤咛着命令他,又像在摇尾乞怜——

“说,玩自己的时候,你都在想些什么……”

“你最喜欢和我怎么做。”

“在哪里……什么姿势……”

快速检视回忆,全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蒙太奇。万姿不知道他爱哪一幕,只知道帧帧都有梁景明。

那样内敛沉默的男人,会在独处时想起她来。可能背着其他室友,可能带着隐忍难抑的表情,可能在周遭沉寂的深夜或浴室,战栗着耸动着,默念她的名字。

视她为神祗。

再也坚持不住,她几乎跪倒在床铺。一手如同他往常,打着圈揉捏自己的乳肉,一手伸向肚脐之下,那早已成了泥泞——

男式平角内裤前有小兜,那是他平常放肉棒的地方。现在被她紧紧吮着,湿漉漉粘乎乎的,似乎也会隔着电波,淌在他滚烫的柱身上。

“说啊,你最喜欢和我怎么做?”

难以忍受般阖眼,中指顺着布料开口刺入小穴。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在细嫩软肉中找到那一点:“哪次……哪个酒店……你把我干得很爽……”

“……在家。”

快感随着套弄层层堆迭,但某种渴望却叫嚣得更凶。

可他无法拥吻她,无法贴合她,所以他只能看她自我取悦,哽着喉头补充,和她沉入共同的绮梦。

“周末早晨……你会问我……”

“原来你喜欢那样啊……”

微勾起唇角,可没有力气浮出更多微笑。指尖蜜豆弹拨般颤,可勾缠的怀念与空虚愈发涌动,万姿不用再闭眸想象,那一次次的白日宣淫就在眼前——

那些礼拜六礼拜天,正午与黎明的交界,他们才会悠悠醒转,大概是上午十点半。

无事发生,无事可做,吃早饭太迟,吃午饭太早,她好想做爱。

可没法接受不清洁就深吻,又觉得直说破坏气氛,所以她总问得迂回:“要不要一起刷牙,再睡个回笼觉。”

他怎么会不懂她,怎么不懂她那些弯弯绕绕。所以他也总是点头,笑得宽慰:“好。”

“刷牙的时候,你很爱放首歌……”

眼角已泛起嫣红,梁景明如自语般喃喃着。

丁字裤蕾丝剐蹭棱纹,被大手生涩又熟练地握着,一下接着一下,整条手臂薄肌虬起,几乎迸出一声声律动——

伴随着这种节奏,她在过往中坠得更深。

是,刷牙时她总爱放歌。落日飞车的单曲,My Jinji,反反复复地听。

浸在懒散浪漫的七和弦里,每条骨头缝都透着痒。他曾经问她,为什么只听这首歌,这个乐队。

她不说话,只眯着眼吻住他。

他会舒眉弯腰,跟着她走,然而一进卧房,她就拉过被子猝然转身——

“好了不玩了,睡回笼觉。”

抬起头,回到现实,他的琥珀眼眸映入眼帘。

湿润得就像那天,却也如出一辙地,在烧着幽暗的火。

仿佛瞬间被戳中精神G点,万姿咬紧牙关。她最见不得他这副表情,不过不要紧,她太知道如何反击——

手顺着蜜豆下挪,顿在那水润的甬道口。打圈碾弄,中指探入,再是食指,直至软穴在粉嫩中兴奋,泅出淫糜的丝。

在他浓烈视线下,奏着不知廉耻的咕叽响动。

“我好喜欢……我装睡时……”

口里混着呻吟,万姿还再添一笔:“你慢慢抱住我……”

是,无论她如何爱闹,乘着烂玩笑飞向天际,接住她的人总是梁景明。

明知道她在假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