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的,都不讨夫人们喜欢,凑在一起说说笑笑挺好玩的。今天虽然场合隆重,凌霜却不怕,还逗娴月:“你看黄玉琴,脑袋要压坏了。”
黄玉琴那顶冠好是好,贵也是贵,但重也是真的重,饶是黄玉琴是卿云来之前京中小姐里端庄的典范,也有点吃不消了。
“她那梳头师傅有问题。”娴月瞟一眼就看出关键:“这样重的冠,怎么能全靠顶心发固定?
一定要从满头编一些小辫子,归到顶上,然后扎紧,像这样光是梳上去用头绳,除了顶心发都是不受力的。
宁愿把真头发都编成辫子固定,用假髻包在外面都行。
这个冠这么重,黄玉琴今晚回去,头得痛死,头皮都得疼几天……”
凌霜听得都替黄玉琴疼,啧啧了几声。
“我们等会补粉的时候,替她改一改头发吧。”她道。
娴月瞟她一眼,嫌弃道:“我不揽这事,没得惹一身臊。
黄玉琴家铆足了劲今天要她出风头呢,生怕别人作怪,你别靠近她,到时候疑上你就不好了。
她和卿云的交情又没到那份上,要是你和蔡婳那样,我也就替她改了。”
“那就绕过她家,我私下问问她。”
娴月懒得理她,刚想骂她两句多管闲事,只见清河郡主身边的女官走了过来。
“娄三小姐,郡主娘娘让你等会午膳的时候挨着她坐,小姐喜欢吃什么,我现在交代厨房做去。”
凌霜从三个月前进京,花信宴都参加了十几场,从来也没这个待遇过。
夫人们都是看见自家女儿跟她玩,都让丫鬟和媳妇过来把女儿叫走的,什么时候竟然有夫人来示好的了,只怕还是看秦翊的面子。
娴月倒不惊讶,见凌霜惊讶,索性替她回答了:“她不爱吃甜,爱吃些鹿肉牛肉这些,其余按扬州的口味做就好了。”
“好,我去告诉娘娘去。”薛女官笑了一笑走了。
凌霜满头雾水。
“什么意思,怎么清河郡主对我这么好?难道是秦翊的关系?”
“你想知道?你问他去啊。”娴月道。